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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瓣蒜是徐勇民给她的,崭新的搪瓷茶缸也是徐勇民给她的。
徐勇民总喜欢弄她里面,每次完事儿后就让她冲一杯这样的水喝,说是这样就不会怀上。
而不远处小院里,宋恩礼正坐在院子里剥着先前从县上买来的一毛俩的蒜,于她来说,这只是做肉菜之必备良品。
当然了,红烧野兔还需要生姜、八角、桂皮、红辣椒、小葱……
萧和平在家美美的吃了大碗野兔肉后回家,一路上非要把小媳妇的手拉到他臂弯里。
“你不是能自己走了嘛,我看你刚才在院儿里就走挺好。”宋恩礼嫌弃的甩开。
萧和平又缠过去,非要她挽着他,好像宣誓主权,“谁说的,你不扶着我我容易摔。”
“你现在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打从赵春兰家门口经过时正好被坐院里洗野菜的她看见,当下拿起笤帚把院里一大一小两只鸡撵得起劲,“臭不要脸黑心肝儿,青天白日的勾勾搭搭,下蛋给我回窝里下蛋去,要是摔断腿我看你还咋蹦跶,别以为长身绿毛就了不得,老天爷长眼嘞!”
赵春兰现在还真不怵啥了,儿子又傻又瘸,她已经没啥指望,脾气也越来越朝古怪方向发展,社员们常说她像只疯狗,逮谁咬谁,大伙儿都躲她,连一块儿干活都不说话,就怕惹她一个不高兴人撒疯拿锄头给自己开瓢。
萧和平怕宋恩礼火气一上来真给人一锅热油,紧紧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回家,“甭搭理她,疯疯癫癫的咱犯不着跟她计较。”
宋恩礼好笑的望向已经加高的院墙,“我说我要搭理她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再把自己给气着。”
“不会。”
她说不会,萧和平是真的信以为真,吃过午饭后照例午睡,而宋恩礼则跟往常一样拿着毛线篮去跟王秀英一起做针线活把自己那屋腾给他。
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啪”的一声,而后便是“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萧小栓跑来敲门,“四叔,四叔不好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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