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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进了家门,楚赟还是歇都没歇就先去看了楚沁。楚沁现下两个多月的身孕,离显怀还早呢,楚赟端详着她的小腹,却已是一副外祖父看孙儿的慈爱模样:“真好,啧,真好。”

他显而易见的激动,激动得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念来念去都只有这句“真好”。

然后,他就把裴砚喊到东院说话去了。

这一说就说了很久,楚沁知道在爹娘眼里她这是头一胎,他们担心是难免的,便也不打算硬等,觉得困了就先上了床。

然而次日起床时,她却发现枕边没人,不仅没人,而且被褥都是没动过的样子。

她喊来清秋问话,清秋说裴砚昨晚没回来。她又问清秋他这会儿起床没有,清秋瞧了瞧西洋座钟,说:“公子今日要去东宫当差了,这个时辰该是起了。”

楚沁揉着眼睛自顾看了看怀表,也觉得他该是起了。便一边自己起身梳洗,一边吩咐清泉去问他要不要一起用早膳。

在清泉回来的时候,裴砚就一起回来了。但他走进房门就停住脚,远远地跟楚沁说:“我先进宫了,你歇着。身上酒气重,怕熏到你,不一起用膳了。”

楚沁正对镜梳妆,闻言从镜中看了他一眼,一下子回过头:“喝了多少?”

“不知道啊……”裴砚神色困顿,“岳父大人太高兴了。”

楚沁不由面露怜悯:“要不再告一天假?”她记得太子说过,若他没忙完,多歇两天也不妨事。

但裴砚摇头:“太傅讲课极快,再歇就要听不懂了。”

楚沁听完不好再劝,只得让清秋沏了盏浓茶,让裴砚将一整壶都灌下去,好歹提一提神,也遮一遮酒气。

裴砚很实在地一饮而尽,直到走进东宫舌根子都还是苦的,但身上的酒味倒也真淡了,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反倒是霍栖,面对面一说话就是一口酒气。

裴砚本就喝多了,这会儿虽靠着浓茶得以提神,但闻到旁人身上的酒气还是头晕。他不禁皱眉避了避,问霍栖:“没少喝酒是不是?”

“嗨。”霍栖惯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摆了摆手,“张宗奇喜得麟儿,非喊我去喝,实在却之不恭嘛。”

裴砚好生回忆了一下才记起张宗奇是谁:“那个翰林?你帮他买了官服的那个?”

“是啊。”霍栖道。

裴砚不觉笑了声。他没想到两个人至今还有交情,暗叹霍栖真是爱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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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楚沁见裴砚走了,又觉自己用膳没趣,索性跑去和爹娘一起用。一家三口上次一起吃饭还是年初二回门的时候,一晃眼的工夫都过去三个月了,这会儿坐在一起自有不少话可说。

是以一顿早膳用得极慢,用完还又坐在桌边聊了许久。

楚沁再回到正院的时候,便已十点出头了。离着还有几丈远,她就见一窈窕的身影在院门口不安地踱着,再走近几步认出是谁,她就唤了声:“安姨娘。”

安谷玉倏然回头,匆忙福身:“娘子安好。”

楚沁打量着她面上的焦躁,和气地笑问:“有事?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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