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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的食指指尖对着戳了戳,“您看你俩多合适,连名声都一样,简直是天生一对!”
司牧,“……”
司牧伸脚轻轻踢硃砂,硃砂嘿笑着扭腰躲到胭脂身后。
他还有一事没说,那就是长皇子完全不用担心话本内容过于香艳。
毕竟只要有心的写手去花楼一打听,就能知道谭翰林她——
不行啊。
只是这事硃砂不好说。
见硃砂闲下来,司牧蠢蠢欲动,软声唤他。
“硃砂,你再给胭脂演一遍谭翰林对我说的话。”
司牧跟块化开的软糖一样,裹在毛毯中,只露出一双漂亮清澈闪着光亮的凤眼,“他估计都忘了。”
硃砂茫然地“啊”了一声,“都忘了?”
可是距离他上次讲完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啊,这就又忘了?
硃砂看向胭脂,胭脂面不改色地点头,“对,是我忘了,你再说一遍。”
硃砂已经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胭脂了。
这才多大啊,就健忘了?
胭脂抿唇睨他。
哪里是他想听,分明是殿下以他为借口想再多听几遍。
硃砂不信,殿下要是想听,殿下会自己说的。
“行叭,我再给演一遍,”硃砂立马进入表演阶段,手往前一伸,当做在提灯笼,看向司牧,温声说,“那臣陪您走走?”
司牧眼睛瞬间就弯了起来,被毛毯遮挡着也能听见他软软的回,“好。”
硃砂瞬间懂了,就是主子想听。
马车缓行进宫,直奔勤政殿而去。
司牧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就这他还是先去偏殿揉了一把松狮。
松狮天黑就睡从不贪玩,意识模糊困顿间被司牧抱着脖子好一通揉搓。
就在松狮摇着尾巴准备爬起来陪司牧玩的时候,司牧摸摸它的狗头,说,“睡吧。”
松狮,“……”
司牧心情极好,借着夜间晚风张开双臂转动自己身上的披风,朝主殿走的时候都是踮着脚尖。
今天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大的好事,但司牧就感觉嘴里始终含着一块他最喜欢的糖。
甜意顺着舌尖沿着喉咙往心底蔓延,将原本晚上那点酸涩苦闷的淤堵情绪一点点地冲淡开,最终都融为甜滋滋的柔意,包裹着他的心脏。
司牧扭身喊,“硃砂,胭脂又忘了,你再演一遍嘛。”
硃砂,“……”
胭脂,“……”
胭脂微笑,“对,是我,又忘了呢。”
他不仅“忘”了,他还想听一夜。
第30章
“这话阿柚可听不得,你少在她面前说司牧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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