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 ℉útaχs.∁òm(2 / 2)
“啪啪啪。”又是几声,如交响乐在房间回荡,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和啜泣,不一会儿穴口红肿一片。
“继续爬,再用你的手去摸自己,今天晚上就别想躺着睡觉了。”
见差不多,再打下去许沫真要哭出来,傅清淮才停下打她骚穴的动作,起身继续往前走。
受到惩罚后许沫格外安分,乖乖跟在主人身后,撅着屁股爬进卧室。
傅清淮坐到床边,抬眸睨视许沫,见她还在磨蹭,出声提醒:“还不快过来,跪在这里。”
他说完眼神意示自己两腿之间。
“主人,小骚货……给您服侍。”
许沫的脸快要红得爆炸,她平常和傅清淮也会玩SM,但从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不由得嫌弃自己写的小黄文。
她都写了些什么黄爆的东西啊!
“恩,拿出来好好舔。”
许沫的脸对上男人灼热之物,她伸手拉开拉链,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他的硕大,四指撩开内裤边缘,往里面摸索。
温热的触感,一只手握不住,十分有劲得向上翘着,柱状物上有几条狰狞的脉络。
把肉棒拿出来时,它直挺屹立,势如破竹,内裤才拉开一小块空隙,就弹跳出来,龟头撞到许沫嘴角。
“主人,看来它也很想我。”许沫盯着肉棒,舔舔嘴角,似乎想起这东西捅到下面的销魂。
“好胀啊,这里都流水了。”她握住柱身,用大拇指抹去肉棒铃口处的液体,调皮地抹到傅清淮肚子上。
“乖,别闹,好好舔。”傅清淮摸摸她头顶,面容严肃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孩,眼底却是一片温柔。
许沫张嘴含住龟头,舌头一边舔舐,一边往下用喉咙包裹住肉棒,上下缓慢吞吐。
“唔……”
肉棒很大,有些吃力,她不得不努力张嘴,还是只能吃进去一半。
每次龟头都会顶住上颚,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堵住口腔,快要喘不过气来。
许沫背后是一面全身镜,镜子里可以看见傅清淮坐在一角斜阳下。
长长的睫毛洒落阴影,瞳仁在火红的晚霞中略带褐色,高挺的鼻梁成为分界岭,另一半脸背光,如影视剧里沉寂的光影明灭。
他下班还未脱掉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系住白色衬衫,笔直坐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倒是随意打开摆放。
与黑色西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沫的白,肉色的内衣带,白皙的肌肤,两团白花花的臀瓣在镜子里十分惹人注目。
傅清淮抬手按住许沫的后脑勺,盯着镜子。
女人低垂的头颅,凹陷如柳的腰肢,两团肥美的屁股,配合昏暗的房间,跪在黑色西装裤腿的中间。
他坐立,她埋头臣服于身下,这样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唔……别……顶到了……”许沫呻吟。
“下巴收紧,头往下一点,这样龟头就不会捅到上颚了。”傅清淮干脆自己动手,让鸡巴顺着口腔的弧度,顺利进入喉咙。
“咳咳……”
许沫听见喉咙里传来“咕叽”一声,是条件反射,同时她忍不住反呕,一阵窒息的快感直冲大脑。
傅清淮开始上下用力,手按着许沫后脑勺让她没法逃离,臀部往上顶,把鸡巴送进她喉咙,劲腰如小马达,啪啪啪停不下来。
速度越来越快,津液随着动作打湿毛囊,镜子把这幅画面完完整整反馈给傅清淮,不知为何,看到女人没法反抗的样子,鸡巴更胀了。
许沫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迷失在哪股力量之中,是男人的控制,是窒息的空白,是叫嚣的性欲,还是不能反抗的臣服……
“沫沫,接好。”
又一次深顶,无数乳清色的粘液喷射出来,傅清淮让许沫张嘴接好,却坏心眼地拔出鸡巴,那些东西散落在她整张脸各处。
头发,眼皮,舌头,耳垂,星星点点的白,淫靡不堪,又和那红艳湿漉的嘴唇十分相配。
“混蛋!”
许沫大口喘气,精液从脸颊上滴落,舌根处弥漫着青草味,她有些生气地瞪了傅清淮一眼,还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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