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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个姑娘,和她年纪相仿,生的明眸皓齿,娇俏可人,正是那平江城方监州的掌上明珠,名唤作方金枝。

奚画一见是她便松了口气,摇头叹道:“你就嘚瑟罢,左先生最爱的就是挑休假后这头一日考算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儿看你又该挨骂了。”

说来自己倒也算是和她打小一块儿长大。但可惜这身份却是比不得的。

人家的娘是官家夫人,她的娘却是官家夫人的丫头。

“真的假的啊?!”方金枝凑到她跟前去看那翻开的书,满眼的文字虽全认识,可都不知说的什么意思。

她呆愣一瞬,觉得这么下去自己必定危险,忙伸手去推奚画:

“不行不行,届时若是先生检查我的课业,你定要帮我啊!”

奚画头疼的抚了抚额:“我都是一脑子浆糊,说不准呢,还怎么帮你?”

“怎么搞的?”方金枝闻言就抬头去看她,但见其眼底一圈儿青黑,精神不振,甚是萎靡,不觉奇怪,“没睡好么?”

“哎,就别提了。”

她长长叹了口气,“前几日遇上个麻烦事,担心受怕,夜里都睡不着,还别说睡得好不好了。”

“什么麻烦事?”万金枝拉她到旁边,正色道,“来,你小声告诉我,我决计不和旁人说。”

这两天自己相安无事,也没什么人找麻烦。

奚画正迟疑着要不要开口,远方一阵钟声不疾不徐在空中荡开,她二人相视一怔,皆道不好,哪里还顾得上说话,撒丫子就往书院里跑。

晨钟只响三下,若是误了时辰,怕又要被罚扫茅厕了。思及这般,二人更是拼了命的跑。

待冲进学堂内,奚画和金枝飞快寻了位子坐下,幸而那先生尚晚一步进门,还能给她俩一点喘息的时间。

天鹄书院内设有礼乐射御书数几门课,而这左元和正是教习数理周易的,他年过花甲,是除开院士之外最为年长的先生,为人又颇严格。这会儿才将书放下,嗓子一清,就道:

“上回年前,为师便将《孙子算经》全本给诸位讲解了一遍,今日正好课试,快快备好纸笔!”

果不其然,且听四下里不少人小声抗议,奚画只深吸了口气,忙提笔沾墨,等他出题。一边儿的金枝则侧头对她挤眉弄眼的使眼色。

还没等左元和想好题目,门外忽有人轻声唤他:

“左先生,打搅片刻。”

他回头一瞧,正见那曾院士面带微笑地朝自己招手,院士亲临,怎敢怠慢。

左元和忙不迭走出来:

“院士。”

曾院士笑道:“不必多礼了。”

正作了揖,抬眼间瞅得他一旁还站了个人,左元和不禁怪道:“这位是……”

曾澍远莞尔一笑,便把那人小心让出来,朝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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