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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还想着将计就计呢。”
吕凉薄的笑容寸寸消失,周围一时安静得令人心跳加速。秦菜等着他有所表示,可很久他都没有。秦菜是个直接的人,于是她直接地问:“为什么你没有一点表示?”
吕凉薄很久才轻声道:“瞎子不敢。”
秦菜豪气干云天:“瞎子想不想?”
吕凉薄又沉默,再沉默,终于脸色绯然,毅然道:“想!”
秦菜鼓足十二万分的勇气,猛然扑过去,二话不说,在吕凉薄唇上重重一吻。吕凉薄如遭电击,整个人都傻在当场。秦菜一张脸比红布还红,吻完之后,她调头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恼羞成怒——他只是个瞎子啊,秦菜你跑什么!
血如沸水般翻腾,年轻的心突然盛满了一汪蜜糖。秦菜趴在自己床上,这一步,终于还是跨出去了。
五分钟之后,外面有人敲门。秦菜心都紧了,外面果然是吕凉薄,秦菜将他让起来,突然他一个踉跄——秦菜刚刚回来的时候,把鞋横在屋子中间了!
秦菜扶住他,赶忙把鞋子踢到一边:“对不起啊,我……”
吕凉薄明显也吓了一跳——他刚刚差点倒在秦菜身上:“你这么快就在这里放好陷井了啊……”
他感叹,秦菜脸都快烧起来了:“我才没有!”
话音刚落,一双手缓缓揽住了她。
吕凉薄摸索着抬起她的下巴,语声低哑:“我来回礼。”
当唇瓣交接,秦菜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吕凉薄的唇滚烫,揽在她腰际的手过紧,她觉得有点缺氧。
当舌尖追逐,最后深深交缠,秦菜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整个人都软在吕凉薄怀里,随后她感觉到吕凉薄的心跳,比她更慌乱。
吻到最激烈之时,吕凉薄突然放开秦菜,转身往外走。他有意避开秦菜先前的“陷井”走了靠墙的一边。却不料秦菜把“陷井”又踢到了墙边。
他落荒而逃时正中陷井,砰的一声,这回实打实地摔倒在地。
秦菜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他呼吸未平,却只是苦笑:“你这陷井还真是……一放一个准啊……”
秦菜怕他沮丧,自然笑着回:“那是,我在老家经常猎耗子的。”
她蹲身细看,发现吕凉薄的膝盖蹲得破了皮,顿时心疼莫名,忙将他扶到沙发上。房间里东西齐全,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医药箱。里面有感冒药、红药水、创可帖之类。
她将吕凉薄的裤褪挽好,在老家大家的伤都是自然好的,哪怕被割了烫了也从来没用过药。她很为难:“用创可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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