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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寒的确也喝了酒有些犯晕,便答应了在门口的廊下喝一盏茶。
他喝着茶晕晕乎乎地也倒在了门口的桌上。
而屋内丫鬟将晏杭扶着到了床上,便悄然离开。
晏杭躺下来,闭着眼妄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觉得小腹处火一阵一阵的,他嫌少会有这种感觉。
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需求最盛,从前在外行军打仗,那些将士们个个都想女人想疯了,一闲下来就说些粗鲁的话,提起来自家的娘子如何娇美可人,抑或有些过于粗犷的放下豪言道这仗打完回去非得纳几个美妾,一夜绝不消停,死在石榴裙里都值得……
他出征八年,起初还是个毛头小子,到后来光是听听那些话也懂得了许多事。
偶尔,他也有心烦躁动的时候,他就记得那时候他有时候也会做些那种梦,只是梦里是谁他却不知道。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始终都只有那一个人。
她娇声哭泣,唇瓣嫩得似桃花瓣,而他却总忍不住欺负她,□□她,直到他们一起到达极乐……
那梦虚幻旖旎,春光无限,却堪比一场他藏在心底深处五彩斑斓的盛宴。
梦里的女人太过甜美醉人,以至于他清醒时看到旁人,都觉得毫无感觉。
旁的女子,在他看来,都是人,跟男人一样没什么差别,唯有梦里那人,是个女人。
晏杭闭着眼,口干舌燥,大手往旁边随意地一搭,却发现似乎哪里不对,他触到了一处鼓鼓囊囊却温软异常之处。
那一霎,他猛地睁开眼,朝身旁看去。
床里侧躺着个人,面容仍旧是晃动的,他看不清楚,却觉得脑中轰然一响。
而后,他就听到那人似乎有些想醒,呼吸有些急促,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
她在哭,跟梦里一样,在迷离不清地哭。
晏杭的心瞬间颤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喉结滚动两下,慌忙用手去擦她的泪,小心地问:“你为何哭?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女孩儿没有答话,依旧昏迷不清地小声啜泣,她似乎想醒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晏杭没有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泪,声音里都是无措:“你莫要哭,你一哭,我怎的这般心疼?”
他浑身也没有力气,却笨拙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不住地给她擦泪。
其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她,就觉得总是梦到她,与她很是亲近,心底也很喜欢她。
看到她哭,他心里揪着疼,难受得厉害。
只是他头疼欲裂眩晕地试图安慰她的时候,怀里的人逐渐地睁开了眼。
书月费力地睁开眼,瞬时便瞧见了晏杭正低头欲亲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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