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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天的时候还逐家逐户去打劫的,就算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也是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
不过老婆婆也没想到那里去,却是笑着道:没关系的,我还有。何况你们出门总是要用钱的。你们现在身上一定没钱了对吧?不然也不会去偷钱了!
银时amp;桂:关于这件事感觉很难解释,于是两人干脆沉默了。
不必感到羞耻,你们也是形势所迫啊!老婆婆也不知道脑补了银时和桂沉默的原因什么,笑着说道,这点钱就当作是我拜托你们帮我做事怎么样啊?
两人抬头看着老婆婆。明明已经是满脸的皱纹,那笑容却非常的美丽和耀眼。
云天青的儿子,就拜托你们了。
银时和桂深吸了一口气。
是。
出了村子,掂量着手中的包袱的重量,银时若有所思。
那位婆婆说了,自己的儿子在很久之前就去世了。大概她还有她的丈夫都把天河君的父亲当成是自己的儿子来看待了吧。
听了桂的话,银时悄悄的瞥了他一眼后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包袱上。
如果说这就是所谓母爱的话,确实很重呢!银时的眼中露出一丝的笑意。
母爱可是很沉重的啊!桂笑着,看着银时道,但是却让人心甘情愿的去背负,不是吗?
银时笑了笑,没有回话。
不过话音一转 ,桂面带正色的说道,从村长,还有那位老婆婆的叙述中,关于十九年前,天河君的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产生了要回来的冲动呢?
而且还很狼狈,很疲倦,也很憔悴银时低喃着复述着老婆婆的话,怎么,难道说刚刚经历完一次圣杯战争吗?
不管如何,有一件事总算是知道了。桂分析道,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隐居在山上的,特地回到村里明显是因为看中了这里足够的偏僻和隐蔽,也因此可以断定他确实是在躲避着什么人。然而,村子里却不肯让他们进去,于是他才想到干脆移居在山上。
银时叹了口气: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不过如果真的是为了躲避着什么的话,我们现在把他儿子给带下来真的好吗?
毕竟过去十九年了,我想应该不要紧了吧。桂轻轻的说道。
啊,也是啊,就算有仇家也好,十九年过去了都变成了腰软腿也软的老家伙了吧!银时恢复平常的懒散样子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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