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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为此难过了许久,坐在汪汪的狗窝那儿,拿着梳子给汪汪梳毛,一下下的嘴上念叨着许多话,那几日同汪汪也很亲近,叫汪汪小宝贝。
顾兆听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叫条狗小宝贝,总比叫陈家十七强。
每次用饭时,黎周周就叫小柳过来吃,小柳自然是拘束客气,黎周周就说:“我知道你不自在,咱们先处一处,等院子拾掇好了,以后你单独有个小厨房,自己吃。”
“是有点不自在周周哥。”
顾兆听到熟悉的周周哥眼皮子就直跳,回头了,夫夫俩在一间房,顾兆就哼哼唧唧的周周哥叫,黎周周好笑的轻拍相公,“怎么还吃这没道理的醋?”
“小柳在外头叫我老板,在府里叫我周周哥也是忐忑害怕,想有个亲人依靠。”
“我知道,周周哥。”顾兆照旧的闹,“你亲亲我,我就不闹了。”
黎周周便去亲相公,真是的,小孩一样。
顾兆得了亲,便高兴坐起来,给老婆捏肩膀,正经说:“第三季度的走货你就别去了,买人也由苏石毅和孟见云出面,这次多买一些,咱家修大了,能出的开。”
“嗯。”黎周周没问相公为何这般急,反正他是信相公的。
“我是担心小树日子不好过。”
两人话题便是这般,像顾兆玩闹吃‘周周哥’的醋,夫夫心里都知道是没往心里去是闹着玩,玩完了就换话题,正经事说完了又闲聊,总之是你提个上半句,我就知道下半句,不说也彼此心里明白。
顾兆拍了拍周周腰,说:“别看二哥正经,看着挺大男子主义的,你见柳夫郎信里说什么纳妾这事,二哥说不急以后再说,其实这就是搪塞,二哥要面子,柳夫郎都这么气他给他抬人进门,二哥还轻不得重不得吓唬吓唬柳夫郎,给一个教训,以后别说这种话的意思。”
“我估摸,要是柳夫郎哭一哭,没准二哥后悔不已心如刀绞。”
黎周周觉得不可思议,“严大人瞧着还挺威严的。”
“那是对咱们这些外人,我在外面也很威严的好不好。”顾兆哼。
是惧内的威严吗?黎周周憋笑。
顾兆去挠周周腰间痒痒肉,“好啊还笑我,看我不威严威严!”
闹腾过了,又正经说:“再说严家人可能一时半会拎不清,为了二哥的事急了操心起过糊涂主意,但根是不错的,只要根没歪,以柳夫郎手段,也是能压制住的。”
黎周周想到小树的性子,“他啊,是个傻子,对着外人厉害泼辣,对着家里人是呵护,嘴硬心软,怕是还得自己忍让。”不过也就是相公说的,严大人总是靠得住的。
两人说着说着夜深困了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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