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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某愿意去学校教学。”
“陈某也愿意。”
而宴席上的孙进士嘴唇动了动,几欲说话,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请愿去学校教学……
他不敢,不敢站出来,不敢以滁州孙氏身份破了规矩。
第132章 建设昭州32
春日醉一场。
黎府花园小湖边上,众人酒酣耳热,心中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释,以前说不出是什么,如今是几分豪情,几分激昂,几分期许,过去在科举上的不如意,在官场上栽的跟头,纷纷抛诸脑后。
端酒杯的,更有甚者执着酒壶,口中言子清。
已是不叫‘顾大人’了。
众位文人比顾兆年岁大,可在时下论的是官阶,顾兆即便是年纪小,可位‘尊’,之前文人们刚到时还拘束守规矩,顾大人可以说随意随性,但他们得记着收礼。
如今就不同了。
“子清,再饮一杯。”
“来投壶,若是谁输了——”
“浮一大白。”顾兆接话。这青梅酒度数低,他痛饮个三百杯也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要跑厕所。
这人先是一怔,而后抚掌大笑——一手拍到了酒壶壁上,也不嫌疼,哈哈说:“好,浮一大白!”
文人的洒脱风流,喝了酒,如今释放了天性,投壶、对弈、吟诗。
桌上青梅酒的清香,湖边微微的柔风,三月天的午后阳光,痛快放肆的高谈,说起未来,说起抱负,这个春日醉的午后,不论经历多少年,一直深刻的留在十人的心中。
一直到日落黄昏,倒的倒,帽子乱的乱,手里还抱着酒壶酒杯。
陈翁双眼清明,可脸上都是醉意,笑的说:“顾兆,好啊。”
陈大郎来接父亲回府,亲自背着父亲,一边同顾大人告辞。顾兆先是摆摆手说:“不讲虚礼了,路上注意些。”帮着把陈翁扶了上去。
回去路上,陈大郎心中还纳闷,父亲酒量好,这青梅酒惯常喝的,从未见醉过,怎么今天就是醉了?
岂不知,借着今日气氛装着醉酒,才能一吐心中多年的话。
这宴席上又岂是陈翁一人这般?
顾兆安排了车马,送各位回夫子院,回到了正院接了周周递过来的温水,说:“辛苦你了。”
黎周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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