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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外读书,长久不回来,回来了,严谨信那副性子也不是和家里父母聊生活起居人,爹娘是不多话老实性格,可对孩子操心关心是实打实。
这不,顾兆先起了个头,严父还紧张,想问是不是绕了顾秀才,顾秀才缺啥还是渴了饿了,可接着往下听,说是他家谨信事,便慢慢松快下来。
“……二哥写诗特别好,每次考试都是拿第一名,我就不成,写没灵气,夫子说我是笨拙挤出来,二哥就帮我……”
原来谨信念书写诗好啊。严父心想,也自豪。他不知道诗咋写,可顾秀才都说好,还比顾秀才强呢。
“平日里晌午饭是免费,不要钱饭菜没什么荤腥油水,去晚了,菜就没多少了,只剩下汤汁了,味道也还行能吃,我们三人都是吃食舍饭,要花钱添个荤腥也成,不过不划算,二哥从不花钱买。”顾兆有点小心思,“我和大哥还好,下午放学了回家吃,家里饭菜做得香能见个荤腥。”
严父心里就紧,他知道谨信不是大手大脚人,花钱省着,可读书伤神,不吃油水咋办?一到农假还回来干活……
“十天一休沐,就是放假洗个澡洗个衣裳,二哥住在宿舍,这日早上是洗漱,然后洗了衣裳,修整一下舍屋,还要抓紧时间看书学习。”
谨信以前在家可从不干洗衣裳活,都有他阿奶和娘,上次回来他就说咋还动起了洗衣裳心思,原来是在外头学会了。严父心想。
这又学习又干活,吃不好,没人照料,久了这身体是不是就要熬不成了?
“不过伯父放心,就是一些自己衣裳两身衣袍,没啥大件。”顾兆给严父‘宽宽心’。
严父听了一路都没插嘴,因为跟着顾秀才说话有些拘束,这会便说:“那谨信睡得铺盖卷不得晾晒洗漱?这也是大。”
“那自然没法子,二哥干活利落很快。”
“这倒是……”严父喃喃,可还是觉得不成,操心啊。
另一头柳树都兴奋快在炕上给黎夫郎翻跟头了。
“还给我一两银子一个月?!”
“还管着我吃喝住?”
“黎夫郎你咋心地这么好呢。”
黎周周便说:“我不是心地好,你过来也是帮了我,做卤煮买卖可不轻松。本来不该请你,因为你家相公和我相公都是秀才,请你过来干活怕你家里人误会,慢待你,绝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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