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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四娘。”相公老逗他!
顾兆给周周夹菜,嘴上配合说:“不是小子吗,怎么还起了个姑娘名字。”
黎周周便忘了刚才的臊,解释了几句,“婶子说这么叫孩子能长得结实,可能就跟村里叫狗蛋牛蛋差不多。”这么一想,他和相公要是有了孩子,那还不如按着相公说的叫月份,比狗蛋牛蛋好听一些。
吃饭闲聊,巷子里有了新生命的诞生,别说正主张家高兴,喜气洋洋的十来天脸上都是笑意,就是黎家小院饭桌话题也多了有关孩子的。
夜里收拾完了,小夫夫躺在一张床上,拉着床幔,形成一个两人独有的小空间,被窝里,两人的手边交织在一起,本来是顾兆玩老婆的手指头,后来慢慢的就变了。
反正是没烧炕,幔帐里也热火朝天的。
第二天顾兆早起买早饭,是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拿着大肚缸子就外出,倒是黎周周又没起来歇了一会,等相公买了早饭才收拾好,坐堂屋里吃饭。
天一冷,黎家取暖的两个炉子都点燃了,一个放在堂屋里,一个就放在井旁边搭的棚子里,上头是锅不断烧热水,黎周周和爹做活清洗不至于冷手。
黎周周本来是觉得费这个炭火钱,冬日里开销要大了。
黎大更别提,就是洗个东西,还拿温热水洗,哪里来的娇气。
面对父子俩的不以为然,顾兆是一招就解决了,可怜巴巴小绿茶说:“周周不想和我要小宝宝了吗?冷水洗多了容易冻着,不好生宝宝。”
黎周周是脸红的然后听话,他想到了杏哥儿,杏哥儿就是冷水泡过生了病不好怀的。黎大更是看的严,如今日子不像以前那么难,周周还是计较好一些。
清平书院秋闱考试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其中就有朱秀才朱理。
今年秋闱考试时间是十一月中,朱秀才十月就动身出发的,从宁平府县到宛南州赶着骡车起码要十天,期间为了防止走错路、遇到雨天耽搁,基本上都是早早几天,放宽时间。
去了宛南州一路上颠簸水土不服,有的人还呕吐拉肚,得花时间修整,还要找客栈、看考场路线、和同期考生交流等等,有经验的考生是提早一个月出发。
朱秀才听了前头去过的经验,时间放的宽裕,和同班同学一起雇车过去,路上搭个伴,安全又能省一些钱。
总之就是平安到达了。
考试是三天,放榜日七天。
主考官是布政司下来的学政大人,连着几位知州一起批卷试卷,这七日所有人不能回去,就关在考试院内批阅试卷,直到出成绩发榜。
成绩出来后,自然是宛南州试院外张贴榜单,这是最快知道成绩的。之后按照户籍所在地,或者登记的住宅地址,从宛南州一层层传达分到举人老爷所在的府县,府县会派报喜官敲锣打鼓送成绩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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