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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信略略思考便懂了,拱手应好。

说了一下午话,黎大还上手给教怎么做肥料,一看严家后院堆着的粪,虽然不多,应该是小严回来才跟家里人说的。

怎么做肥料,啥时候上旱田,啥时候上水田,黎大说的仔细。

严家人留他一宿,第二天他在上路回村。

“……不是我客气,不多留,我家在府县做了个小买卖,府县酒楼眼红,家中怕生事,这次来送石粉,我也是要回村去拿府尊提的牌匾。”黎大实话实说拒了严家人让他多留几日的热情。

严父一辈子都和地里打交道,去的最远的就是镇上,为人老实憨厚,去镇上见了穿着打扮体面的人都要矮一头,怕惹上事的性格。

一家差不多都是如此。

在村中不怎么起眼,也没啥地位,当初供严谨信读书还被村里人笑话,这供读书还是严谨信爷爷在世时拗下的主意,说什么都要孙子读。

他们严家一辈子窝窝囊囊被瞧不起笑话,一脉单传,人丁稀少,在村里没什么脸面,严爷爷年纪那么大了,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说他严家就是谁都能踩一脚的命。

这才气得严爷爷赌咒发誓要送孙子读书,给严家挣个颜面。

可惜严谨信还未中秀才,严爷爷先去了。

这样老实的严家人,好不容易出了个严秀才,虽说村里背地里还是说严谨信去府县读书白费钱,怕是考不中这类话,这就是羡慕严家有,背后酸的。

柳树不为这个生气,男人是有本事的,就算考不中又不是让那些多嘴多舌的妇人出银子,关她们屁事。

这会严家人听府县酒楼背地里给黎家生意做坏事,严家父母张口结舌不知道说啥,府县那么大,酒楼听着就大,这要是背地里搞坏,可咋办呀?

严父严母吓得,都不敢吱声出主意,因为没见过。

柳树上了头气不过愤愤骂了句:“都是些断子绝孙短命鬼干的勾当,正经买卖打不过了,背地里搞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呸!”

严谨信肃着一张脸,看了过去。

刚气愤到头的柳树顿时跟鹌鹑一样,脸变了又变,最后小声说:“我、我去给黎大伯添个水。”一溜烟跑去灶屋了。

黎大笑,夸说:“小严媳妇儿是个利索爽快人,不像我家周周嘴笨,利索好,不容易被欺负。”

严母怕儿子因为小树骂人,回头教训小树,说:“小树就是一时急了,平日里要是没人说咱家,也不这样……”

那就是村里人说他们家闲话时,小树骂了回去。

严谨信心中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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