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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列斯:“……”
阿尔瓦猛地笑了出来,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笑得手里的牌撒了一地。切斯特也在一旁笑了起来,不过没阿尔瓦那么夸张。
琴多瞧了他们一眼,颇为不快地说:“笑什么!情况就是这样的!”
西列斯想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轻轻拉了拉琴多的辫子,让琴多看向他。
“琴多,如果你觉得我忽略了你,”他说,声音低沉而轻柔,“那么你该提醒我,而不是把这个事情闷在心里偷偷生气,好吗?”
琴多怔怔地望着他,最后,他说:“好吧……好吧好吧,我并不是生气……但是……”他最后说,“我会努力当个小闹铃的,隔段时间就敲敲打打,发出点声音让您知道,我就在您身边。”
一旁,切斯特和阿尔瓦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天花板。
西列斯不禁笑了起来,他轻轻抱了抱琴多,然后转向他们的两位朋友:“抱歉,耽搁时间了。”
“没什么,是我问起这个问题的。”阿尔瓦说,“再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西列斯一怔。
阿尔瓦面不改色地说:“我习惯了。真的。在无烬之地的时候就习惯了。”他转而看向切斯特,“是吧,医生?”
切斯特闷笑着点点头,他突然感叹着说:“无烬之地的时光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真够不可思议的。”
“的确如此。”西列斯说,“一转眼,今年就将结束了。”
“是啊。”切斯特说着,望了望窗外。那冰冷的雪花,一如既往地落向地面,义无反顾、有去无回。
他们在豪斯维尔街18号吃了晚餐。夜里风雪渐大,他们就没有继续待在外头,而是早早散场了。
离开之前,西列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叫住了阿尔瓦和切斯特。他说:“我有些事情需要拜托你们俩。”
阿尔瓦十分惊讶地说:“教授,你又在调查什么吗?”
“的确如此。”西列斯点了点头,他又补充说,“不过,拜托你们俩的事情并非同一件。”
阿尔瓦的目光看起来十分佩服西列斯的忙碌。
西列斯首先跟切斯特提及了西城达尔文医院那位古怪的休伯特·福克斯医生。他拜托切斯特从他的医生朋友那边打听点消息。
随后,西列斯又跟阿尔瓦说到了那位曾经出现在阿瑟顿广场边缘,戴着金边眼镜、总是背着画板、疑似是启示者的年轻画家。他拜托阿尔瓦去画家的圈子里私下找找这个人。
阿尔瓦和切斯特都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说完了这两件事情,他们便与彼此告别,在雪中搭乘出租马车,赶忙回家了。西列斯为此特地给出租马车的马夫多塞了点车费。
“这个时候就十分希望,地下铁路的事情能赶快提上议程。”琴多这么说。
西列斯也不免点了点头:“或许明年能听见动工的相关消息。”
“希望如此。”琴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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