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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勒夫人十分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便问:“怎么回事?”
西列斯便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余人都露出了叹息的表情。
年轻的达雷尔·霍布斯呆呆地说:“那个孩子……和我差不多大吗?”
“或许比你还年轻一些。”西列斯低声说。
达雷尔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说:“真可怜。”
安吉拉也叹了一口气,她说:“我已经听闻不少长辈重病的事情。即便是贵族也是这番模样,更不用说平民了。人们都不怎么好过。”
富勒夫人也点了点头,并且说:“过去一周我参加了两场葬礼,一名贵族和一名商人。”
西列斯微怔。他以为富勒夫人也参加了卡尔弗利教授的葬礼,但随后富勒夫人仔细提及了这两场葬礼,西列斯这才明白,那是另外两个人。
安吉拉忍不住有些咋舌,她说:“这有些夸张。不过……这好像也不是……”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于是露出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
富勒夫人瞧了她一眼。
达雷尔睁大眼睛,催促说:“别打哑迷了!”
于是安吉拉有点心虚地笑了笑。
富勒夫人平和地笑了一下,然后说:“这涉及到康斯特公国高层的一些权力斗争。”
这话令他们都感到了一些意外。
富勒夫人接着说:“现在的大公是十四年前登基的。当初有不少贵族实际上更加支持大公的兄长。不过最终,那位公爵继承人却不知所踪。”
西列斯静静地聆听着。他曾经听卡罗尔提及过关于康斯特大公的位置的问题。据说黎明启示会在幕后支持当代大公,因此他才能够顺利继位。
但不管如何,权力的斗争从来都不是在那一刻便尘埃落定的。事实上,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纷争从未停歇。
“十四年过去了。”富勒夫人说,“大公已经坐稳了位置,而当年那批反对他的贵族们……也到了该迎接死亡的年纪。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个值得利用的寒冬。”
达雷尔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发出了“哇”一声。
埃里克有点担忧地说:“这是否意味着……近来拉米法城内的氛围可能不怎么太平?”
年长者和年轻人关注的焦点果真绝不相同。
“有这个可能。”富勒夫人说,“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那些老贵族们,会将反扑进行到什么地步。又或者……他们是否会借助启示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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