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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扶阳指了指小院子,进去吧,白净在里面。
陈骄阳点了点头,抬袖将眼泪擦掉,转身走进院子。
她的确有一堆话想要问白净,可一见到白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过得可好?
沉默了片刻后,白净先问道。
陈骄阳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那半截银色面具道:那下面可是胎记?
白净明显一顿后,摇头否认。
陈骄阳看着他,没再说话,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白净就是哥哥,就是她一母的同胞,那个自幼和她分开的亲哥哥。
想着想着,陈骄阳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白净长叹一声,不要参与任何事,不要相信任何人,安心做你的陈夫人。
陈骄阳抽泣着低低问他:哥哥,哥哥是么?
白净再次摇头,记住我方才说的话了么?
陈骄阳细细想了想白净的话,忽然紧张道:你要做什么,不要以卵击石!
白净笑容温和,放心,我自有分寸。
陈骄阳没有从白净口中得到答案,却是从白净的反应中看到了回答。
若白净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不可能说那番话。
临走时,陈骄阳不安地対白净道: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我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要欺瞒与伤害扶阳公主。
白净温润地点了点头。
陈骄阳回到若水院后,将事情转述给刘嬷嬷还有青云两个,他们三个听后也一脸疑惑。
尤其是两个月后,陈扶阳与白净定亲的事传入耳中时,陈骄阳更是惊讶不已。
同时,他们也收到了伦绣写来的信,伦绣与刘之源定了亲事,年底完婚。
由于陈骄阳和伦玉现在的身份颇为尴尬,伦玉只是备了份厚礼,在大婚当日送到刘府,人便没有出席。
开春便迎来了一个坏消息,齐缙王在狱中疯了近半年,忽然将永安侯供出,说永安侯便是他在京中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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