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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取闹一时爽,求哥原谅火葬场啊,啧。】

【如果一个人想过得开开心心,永远不要和哥哥对着干——谢灵均/薄闻】

【重点是这个吗这个?直播要结束了!】

【怎么就结束了?土拨鼠尖叫,啊——】

【我有种矛盾感,有种被老薄深深欺骗的感觉。】

【我也,总感觉他一个手指头能按死这些人,但就是不这么干……】

【谢名朝就这么没了?好歹也是个反派欸,这么轻易就狗带了吗?】

【我不管,谢名朝死了我就很开心!】

【老薄舒服了我就很开心!】

【没错!给我度假!度个千八百年的假!直播别关就好了!】

【度什么假?先吃席!】

【一个千年老怪陨落,你们在欢天喜地准备吃席,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开席在哪里?我坐在哪桌?】

【????】

……

二百年后,葫芦山。

绿色的藤蔓绵延不绝,极目望去蔓枝上挂满了黄黄绿绿的葫芦,一辆飞舟悠悠飘进山谷。

一个胸前绑着块大布包的蓝衣男人从船上跳下来,稳稳落地。

不远处的凉棚下,一只昏昏欲睡的小金翅鸟忽然惊醒,黑溜溜的眼睛扫了眼阴影下的摇椅,椅子上的男人扣着扶手随着摇椅轻轻晃动,他脚下,睡着一只正在舔嘴的猪,仿佛对异响一无所觉。

于是金翅鸟也再次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过了片刻,凉棚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略显刻意的咳嗽,“咳,阿兄,果然还在这儿?”

摇椅没有停,上面的男人只是微微挑眼,盯着来人胸前的布包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自谢家一别之后,谢灵均隔三差五就会过来,但薄言有意躲他,因此两人并未再见过。

相比二百年前,眼前的谢灵均变了不少,周身的气质更加沉稳,也有了两分捉摸不透。

没有得到回应,谢灵均也不尴尬,“几年没来,阿兄养的葫芦越发水灵了,老远就闻到酒香……”

金翅鸟闻言目光微凛,谢灵均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讨酒的意思,就是单纯夸一夸。”

金翅鸟并未收回视线。

谢灵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正琢磨着再说点什么,怀里的布包里忽然伸出一只肉乎乎的小手。

“唔……”

然后钻出来一颗乱糟糟的头。

谢灵均胸前的布包,裹着一个孩子,约莫两三岁大小,是个白白糯糯的女娃娃。

“哒哒,我们找到大阿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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