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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知文打量他,嘴唇翕动似乎有连珠炮弹要发,到最后也只是吐出两个字,“歪理!”

薄知文说罢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恍然发现旁边还有人,本来想掐了,但半路打住,又取出一根递给薄言,试图他拉下水。

薄言拒绝了,“想抽就抽吧。”

薄言也不想和他争辩,“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量,出发点都是好的,可坏就坏在,你总是很别扭,沟通的时候总是……忽略对方的感受。”

薄知文抽烟的手一顿,但很快恢复。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只听见背后知了聒噪的叫声。

过了片刻,薄知文掸了掸烟灰,面有不甘,“我什么时候不顾别人的感受了?我很自私吗?”

薄言指了指他的烟,眼神很明白。

薄知文无语又不解,“就因为一根烟?不是你说让我抽的吗?”

薄言无奈,“你知道我说的不只是一根烟的事。”

薄知文:“那你说的是什么?我读书少,你不要跟我打哑谜。”

他高看了薄知文作为一个父亲的觉悟。

顿了顿,薄言转身看向远处,“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确省事又舒服,无论是从父亲的角度,丈夫的角度,还是搭档的角度。可对于和你沟通的人来说,并不好受。就算是我,小时候对你也颇有怨言,何况是更加忍不住的薄慎?我们可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期望,但决定却需要他自己去做,至少不要用拳头逼他去做。”

薄知文缓了良久,“我懂了,你们兄弟俩穿一条裤子。”

薄言:“?”

薄知文撩起一条腿,“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说错了吗?你们俩从小一个鼻孔出气,把我和你妈当成外人拒之门外,关起门来还不是你说东他不能往西?”

他嘀嘀咕咕,话里话外很是不满,“自己还不是个发号施令的县老爷,翅膀硬了倒来教训起了老子……”

说着说着已经成了蹲在花坛上的姿势,碰见逐渐离场的行人,对视一眼,又觉得不自在,跳了下来。

薄言听见这话不知想到什么,一时没有说话。

他盯着地上的树影出神,右手托在左手腕下,无意识拨弄起了腕上的佛珠,“以前或许有,但以后不会再有。”

薄知文没听清,“什么?”

薄言回神,“没什么。”

一根烟抽完,薄知文清理干净拍了拍手问道:“今天这个事,你要不答应我自己另想办法,总归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子往火坑里跳。你赶时间的话走吧!”

薄言并没有起身,“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薄知文:“说什么?鼎甲是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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