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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说二皇子的事,怎么老薄忽然被贬了?听这话,以后都要守着皇陵过了?】
【如果我没猜错,老薄这是休战的意思?】
【他这是跟狗皇帝服软呢,我知道当年的事了,你别扒拉我,但如果你非要扒拉,我也不会反抗。】
【说人话!】
【翻译一下,就是我摊牌了,不装了,彻底摆烂了。】
【老薄是对的,竞争越来越白热化,以他尴尬的身份,继续下去准落不了好,还不如赶紧跑路。】
【啊?他跑路了,那老三老五怎么办?】
【大家都会独立行走,他们是时候自己支棱起来了。】
薄承乾并未再多言,回到正题,“两位爱妃都起来吧,今日之事朕定然会查个清楚,最迟明日,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在此之前,你们还有敬元,都暂时勿要走动,在宫里等着。”
“是。”
“是。”
事情到这儿便算是结束了。
贤妃率先起身,对傅贵妃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广政殿外,薄敬元正在等着。
远远看见傅贵妃出来,立刻上前打探。
傅贵妃三言两句告诉他结果,他点点头,宽慰着将她送上轿辇。
目送傅贵妃离开,薄敬元并没有走。
他又等了一会儿,与其后出来的薄言狭路相对。
薄言与他微微颔首,并未说话。
薄敬元站在原地也不言语,与他擦身而过时,忽然开口,“我曾无数次想过,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太子非得是你,就因为你母亲是皇后?明明你功课不行、脾气不好、交际不擅、庶务不通,样样都比不过我。”
薄言下意识停步,疑惑道:“你在和我说话?”
薄敬元没有回答,“母妃告诉我,不得父皇宠信,我便永远也不及你,可我不信。若天下百姓都爱我甚过爱你,父皇定然会觉得,我比你更合适。”
“……”
薄言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这孩子是把他当成太子认真在斗。
“太子哥如今可是很得意?”
薄敬元转身,背脊挺直,一脸肃色,“觉得我败局已定,连和我说句话也不屑吗?”
薄言缓了缓,“你觉得,是我从中作梗,指使贤妃揭发你?”
薄敬元:“难道不是?你嫉恨我抢了你的机会,怕我有朝一日将你的位置也抢了,是,我是结党营私,可却从未想过用下作的手段要你的性命,你如此踩低我,着实让我恶心。”
薄言有些想笑,“害你的不是我,你不必如此恨我。另外,我已领命守先帝陵寝,明日便要去,往后不会再有机会与你争夺什么。”
说罢,不等他什么反应,扭头走了。
薄敬元显然没想到薄言就这么走了,下意识想要拉住他,却被一只手拦住。
“二皇兄不必与他周旋,有这个功夫不如多看看四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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