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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验室应该是被建设来专门研究零号病毒的。
早在病毒没有大范围传染起来,他们就已经开始对它进行研究了。
长安记好考勤后,打了个哈欠,“飞了一宿,好困,去睡觉了。”
他抬腿,手被拉了一下,似乎是才记起自己手上还有个手铐,他轻笑:“你和我一起睡。”
纪简:“?”
这么刺激的吗?她老脸一红。
哦,就是这么刺激。
纪简到了长安的房间,被他一下子按到床上。
冷静归冷静,她还真的没有献身的觉悟,一下子抬起双臂把自己护得牢牢地。
长安的手一下子被摔到墙壁上,磕疼了。
他恼得啪一下子欺身压过去,半跪在床上隔着最近长长忘记剪的头发看着她,“第三次了——”
“我错了。”纪简急忙低头认错。
高大的阴影将头顶暖洋洋的灯光全部遮住,她心底打着小鼓,不知所措。
“错了就睡觉。”长安实在是太困,没心情和她继续闹,把她顺势推倒。
说实话,这种姿势真的就挺……暧.昧的,容不得人不多想。
可她心脏还没噗通跳两声呢,长安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
和想象中想的不太一样。
她听着长安不同于醒着的呼吸声,忍不住转头去看他的侧颜。
长安肤色很白,以前渐冻症的时候是病态的那种白,后来渐冻症被她治好后,他就白得很健康了。
白皙的皮肤配上干净利落的脸颊线条,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言笑宴宴的年轻人。
谁说长安不是那样的年轻人呢,他说到底现在也就二十五,还比自己小两岁。
半年前他被宣布渐冻症即将治好的那段时间里,经常笑。
每次一笑,眉宇明净,眉眼弯弯,是发自心底的高兴,热烈且灼热,如夏日斜阳、灿烂无边。
那氛围引得她也不由为之开心。
如今他也常笑,不过如今他的笑里总是带点让人不舒服的嘲讽,也不知道这些日子里经历了什么苦难。
“再看把你眼睛挖了。”这么狠的话却用软绵绵的语气说出来,纪简急忙闭眼。
长安翻过身来,睡意朦胧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很快又闭上。
他睡觉姿势很乖,没有乱动,一股股鼻息拍打在薄薄的被子上,长安发出香甜的呓语。
纪简看了一会儿纯白的天花板,突然发觉自己也有点困,她也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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