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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现在站着的地方可不是知府衙门。”
张朗:“我是知府的儿子!你不过是枚棋!不过是一个新上任的,无权无势的挂名将军!换谁都能坐你这个位置!可笑,你凭什么抓我?!”
李晚玑听得恼火,捏紧了拳头准备上前时却被高泞伸手拦下,“你认为我没有十足把握,就敢冲进这间屋子么?”
张朗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有多少没查出来的尸首?还有多少被你和那群龌龊之徒侮辱的女子?在你双目不及之地积累起的民哀民怨,足矣将你拱进牢狱。此事圣上已经知晓,就是你那肮脏的爹也自身难保。”高泞愈说愈兴奋,仿佛体内涌进一股不断翻滚的热流。
张朗瞪着他,高泞蔑视的眼神令他怒目切齿,柿子也要挑软的捏,他自知打不过高泞,便握拳向李晚玑挥去。
然而只是在挥出去的一瞬,高泞便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拳将人打倒在地。高泞在张朗身旁蹲下,抓着衣服把人提起来,在他耳边冷声道:“你也配?”随后又将人如草芥般丢弃在地。
“哈,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床上服侍你的?能让你这么护着?可惜啊,差点我也能尝上这股滋味。”张朗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笑。
高泞想抬手再做些什么,被人一把拉住,他向身后的人看去,李晚玑只摇摇头,示意他收手。高泞顺势把人拉进怀里,握着剑的手动了动。
搂着人的那只手微微抬起,挡在李晚玑眼前,另一手提着不知何时离鞘的剑,没有一丝犹豫地向张朗双腿间斩去——
李晚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眼前一片黑,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嚎叫,下一刻便被人捂着眼向外走去。
“人在里面,剩下的交给你们,若他人问起来,直说是我做的便是。”他听见高泞这么对别人说。
二人走得远了,李晚玑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身旁的人只是浅浅一笑,“可能在你身边待久了,我也会算命了吧。”
高泞把人带回府里,李晚玑的喘息不断在他耳边徘徊,听得他心里一阵莫名的骚动。
他给李晚玑打了盆水,又寻了套干净衣裳让他换上。李晚玑洁了面,洗掉了脸上挂着的脂粉,却依旧透着层淡淡的红晕。
高泞原本想着出去重新换盆干净的水来,未料再次推门而入时却看见他坐在床上,那身备好的干净衣裳还整齐叠放在一旁,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上,李晚玑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向他的眸子里流着些暧昧的情愫。
床上的人见他来了,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了?”当高泞问出这句话时,才发觉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脑子里回想起那阵浓到呛鼻的香。他今日去找过陈礿,问她李晚玑的事,对方似乎告诉过他……青儿的身上有股合欢香的味道。
合欢合欢,顾名思义,他一下明白了为何李晚玑会在刚刚拒绝与他的肢体接触,为何现在在他面前会有这种反应。而他自己,也在那间屋子里待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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