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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费了一些时间寻找房子,最后看上了一个独门二层小院:面积很小,但格局很规整,最关键的是,院子里还有颗樱花树……
顾桥决意将这房子租下,谁料主人家只卖不租。
窑姐们挣得多,顾桥自然也跟着挣得多,可若说买房子,他的钱还差一些的,只得叹息一声,准备离去。
却在这时,只见宝宝开心地向那颗樱花树伸出了小手……
自那天过后,顾桥开始了拼命三郎式的赚钱。
别的妆师搞一个妆的时间,他手法迅捷地就能搞两个或三个,甚至和怡梦楼的花姐聊了聊后,他还揽下了教习新来的姑娘们弹古琴的活儿。
没过几天,他甚至又在一所茶楼里当起了点茶师。
可这样的拼命,使得宝宝每天见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经常他半夜回来时,才能将熟睡的宝宝从沈大娘那里抱回来——宝宝脸上总有泪痕,应该是因为想他了而经常哭闹。
顾桥叹息一声,却也只能时不时往沈大娘家多送些果篮蔬菜,感激她的帮忙照料。
看见顾桥如此拼命的,不止是沈大娘,还有怡梦楼的花姐,终于有一天,她将他叫进雅间里,说道:“小顾啊,很缺钱?”
顾桥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
花姐拿了根玉烟杆,吸了一口后,轻轻一吐便是满屋缥缈的烟:“我见你不仅妆发手艺好,还懂古琴音律,茶道花道,你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顾桥想了想:“以前也算半个公子爷,时常外面瞎玩,后来家道中落了,也只能以此糊口了。”
花姐饶有兴趣地探了探身:“原来如此。”
她后来又扯了一些其他的话,但顾桥总觉得有些词不达意。
眼看正聊着云姑娘呢,只见花姐忽然将烟杆在桌上磕了磕,就开门见山了:“不瞒你说,除了窑子生意,其实我还做了些别的。有些老爷公子吧,他们偏看不上女人,就喜欢摸男人的身子……啧,你也见过世面,大概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顾桥:“……”
花姐连忙趁热打铁:“你别说,就你这样的很是吃香,上回来我这儿吃饭的陈公子,还记得不?他见过你以后啊,那可是五脏六腑神不定的,前后跟了我提了好几回了。你这模样,至少也是云姑娘级别的,只要点个头,一晚上不得赚来妆师一个月的报酬?”
顾桥很震撼:“……”
却是震撼这话为什么听着这么熟悉?
在回忆起了之前他替殿辰缠绷带的场景后,顾桥突然发现,自己的嘴似乎是开过了光——额,当然是反向开光。
他随意拜了回观音娘,结果还真回青渊了,却回得十分惨痛;
随口许的新年愿望,结果还真的甩脱殿辰了,却也甩得十分惨痛;
随便说的调笑话语,结果,嘿!
终于轮到要卖身了,但却不是殿辰,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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