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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松挑了挑眉:“五弟这话可不尽然,你们那一桌,不还坐着另一人吗?他文采逸然,满腹经纶,文章至今可还在国子监当范文呢,你今儿个还抄着呢,不是吗?”
闻言,殿辰缓缓抬眸,神色却看不出喜怒。
殿松笑道:“我才疏学浅,根本当不得肖枫发难。不如就让肖枫向此人讨教吧!”
言罢,抬手一指——
却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南肃竟一屁股坐在殿辰大腿上,惊愕地指向自己:“四哥竟也觉得我有才?”
言罢也不管殿松,自顾自就跑到皇帝面前:“哎哟,四哥真是夸得我不好意思,那没办法了,皇上,您看…”
众人登时大哗:这二货居然要作诗?
可殿松真是快气吐血了,正要解释时,只见皇帝饶有兴趣地盯着南肃,慈祥地笑道:“那就肃儿去吧,我倒想看看,你个小东西能对出什么来?”
话里的绵针真是扎人呀。
南肃后背冒了汗,却猛一挺胸膛,自得地道:“皇上放心!我也是国子监出来的人,绝不会让祭酒丢脸的!”
祭酒:“……”求你不要提到我,我有点害怕。
而殿辰似乎察觉到了某道暗潮汹涌,就在这时,霍然起身。
南肃本就关注着殿辰,登时回身摇了摇头,一个眼神就传达所有意思:这是我与他们的纠葛,与你无关,坐下!
可殿辰知道,就算没有之前的冲突,殿松也必然会找上自己,不然,白日里的警告意在何为?
南肃见殿辰微微昂起下巴,登时拧眉:肖枫明显是有备而来,你若当真输了,你让天下人以后怎么看你?
放心,我不会输。
那然后呢?赢了就惹上个殿松,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你是姓殿的人,是皇族,如何能给别人踏脚?
那你呢?
我本就是个草包,你懂吗……
他们没说一句话,可很神奇的是,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相顾间,他们竟然完全接收到了对方的意思。
下一刻,南肃嘻嘻一笑,扭身重新面向众人。
与此同时,肖枫也和殿松打好眼色了,既然对上的是南肃这纨绔,哪能用得上之前的准备?就算临时而作,也能将此人虐得体无完肤之地!
肖枫在殿中来回踱步,皱眉苦思良久,大约过了一盏茶,这才清了清喉咙,拱手说道:“小可献丑了。”
孤身流连月下移,
不栖岂是为寒枝?
展身谁与鸿鹄志,
夜吟经纶更有时。
十全醇酿入豪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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