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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照顾佟妃吧!别让她也病倒了。”顺治见她目光晦暗,毫无光彩,叹气道:“你总是替别人考虑,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调走了李嬷嬷,谁来服侍你。那些小丫头哪有李嬷嬷那么有经验。李嬷嬷说什么也不能离开承乾宫。佟妃那边自有她宫里的人,料想她并无大碍。”顺治又和她说了会话,苏嬷嬷奉太后之命来请他去慈宁宫,他这才不得不离开。
在慈宁宫里,孝庄太后十分不悦的责怪顺治,道:“玄烨病成这样,你也不来看看他。你心里究竟有没有这个儿子?”顺治道:“有您坐镇,儿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玄烨若是个有福的,定能逃过此劫。”孝庄太后心中忿忿,顾不得提起顺治旧创,嗔道:“亏你还是当阿玛的,偏心也没有这么个偏心法的!去年四阿哥得病的时候,你怎么就能不眠不休日夜守侯呢?都是你自己的骨肉,就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就如此亲疏有别吗!”顺治心中一痛,呆坐在炕上半晌不语。孝庄太后见他神情沮丧,愁眉紧锁,又有点心疼,转移话题道:“宛如今天怎么样了?昨天我去看她,比前两日略好些。”顺治叹口气,仍没有说话。孝庄太后道:“我知道你担心宛如的病情,可自己儿子也不能太漠不关心。玄烨可是咱们大清未来的希望,我是不可能让他出什么岔子的。”顺治这才颓然道:“玄烨好些没有?”孝庄太后不忍心再打击他,便安慰道:“烧已经退了,可就是还起不来床。太医说还要修养一段时间。”顺治这才略微放心,只是心情沉重,怎么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过了一会儿,顺治道:“我听太医说玄烨出花了,暂时把他送出宫去避一避吧!”孝庄太后凛然道:“你要把生病的孩子赶出去?福临,你是不是糊涂了?”顺治道:“皇额娘,这不是咱们满洲人的老规矩?痘疫是会迅速传染的。”孝庄太后思忖片刻,叹息道:“可他是你儿子呀!”顺治道:“宫里这么多人,万一蔓延开岂不是无妄之灾。送玄烨出宫也是无奈之举。” 孝庄太后顾及大局,也只好答应,道:“那就送他去曹寅家避一避吧!但愿这孩子福大命大。”
玄烨被送到了伴读曹寅家里避痘,由于得到了及时的看护和治疗,竟奇迹般的康复了。只是小脸上多了几个麻子,让他闷闷不乐。曹寅的娘孙氏夫人是玄烨幼时乳娘,待他如同亲子。看到玄烨不高兴,她便逗他道:“三阿哥,你是个男孩子哦,可不作兴像小姑娘一样爱美。”玄烨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向孙氏撅着小嘴道:“嬷嬷,你看!我脸上有麻子了。”孙氏未及答话,曹寅抢着道:“娘,三阿哥是怕将来娶的媳妇儿会笑话他。明儿我就告诉筠儿去,叫她不要嫁你!”曹寅嘿嘿直乐,玄烨气得小脸通红。“你敢!我叫皇阿玛罚你!”玄烨把父亲抬出来。曹寅扮了个鬼脸。孙氏听到孩子们的戏言,插话道:“谁是筠儿?”曹寅忙道:“就是人称四全姑娘的索尼大臣的小孙女儿,皇贵妃娘娘的养女婉筠格格。”孙氏听出端倪,向玄烨看了一眼。玄烨小脸更红了,向曹寅道:“你,你瞎说!我将来回宫去,一定叫皇阿玛罚你去——”他想了想,为自己的绝妙创意兴奋不已,继续道:“罚你替我做一辈子衣裳。”他说这话时完全是小孩儿心性,想不到的是戏言竟成真,许多年以后,他真的把曹寅派到江南任江宁织造。
玄烨病愈之后,顺治并没有立刻派人接他回宫,而是让他在曹家又多住了一段时间。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玄烨见识到了以前在深宫里从未见过的种种景象,也就是这时认识了后来的心腹大臣魏东亭和索额图。索额图是索尼次子,是婉筠的叔叔,虽然他年长十几岁,但玄烨对他很有好感。索额图为人精明,自然对这个日后的小主子格外逢迎。玄烨在索额图家里看到许多白鸽,很是好奇,问他养了这些鸽子何用,索额图告诉他,是用来和他在永平的王庄庄头互通信息之用。玄烨心念一动,自己平日里不能出宫,为何不也养些鸽子和宫外的曹寅和魏东亭时时保持联系?他还不知道,皇宫里是不准和宫外私通信息的。
而此时在广西定南王府,孝庄太后的义女和硕公主孔四贞已经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加急文书,太后命她即日进京,太后已经预感到董鄂妃时日无多。孔四贞知道太后急召她进京不仅是赶着奔丧,更重要的是要她劝慰顺治。孔四贞看到太后的密诏,心情很沉重,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朝廷和顺治本人都将面临一次惊涛骇浪。因此,孔四贞将王府中一切事务交给父亲昔日的部下孙延龄,自己匆匆带了一队护卫北上。
爱妃仙逝
虽然顺治想尽了所有办法,仍然没能挽救董鄂妃。她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再也起不来床,连坐也坐不得。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一一安排着自己的身后事。玄烨病愈之后,佟妃的病也好了,董鄂妃命人请她到承乾宫。佟妃对董鄂妃本来心存芥蒂,但见她病入膏肓,不免物伤其类,滴下泪来。她坐到床边,忍不住心中伤感不已。董鄂妃虚弱的向她笑笑,道:“早就想请佟妹妹过来一叙,一则玄烨患病,二则我也无力起床,所以直拖到今日。”佟妃忍住泪道:“贵妃姐姐有什么话旦讲无妨。”董鄂妃知她天资聪颖,也不客套,直接道:“我身子是越来越不行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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