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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器就大发雷霆,我这里还没有这么大排场呢!”吴克善素知孝庄太后的精明睿智,也不兜圈子,直言道:“皇后纵有不是之处,也是你侄女儿,我的宝贝丫头,你得多担待着点。我听说那个董鄂妃很不简单,把皇帝迷得晕头转向,仗着有皇帝撑腰,对皇后很不恭敬。这事你不能不管,宸妃就是前车之鉴啊!”孝庄太后道:“你尽管放心好了,皇后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动摇,只要她自己能坐得正。董鄂妃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宸妃,她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断断不会容她。福临是宠爱她,但也不至于忘了祖宗家法。孩子们的儿女情长,我虽是他额娘,也不好太干涉。由他去吧,有我在,天塌不下来!”吴克善不好再说什么,孝庄太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扯到了别的事情上。
心心相映
这一日,董鄂妃带着贴身侍女玉穗儿到御花园中散步。一丛丛各色的菊花开的正好,而董鄂妃的心情却一点也不轻松。玉穗儿道:“娘娘,今儿的事您别往心里去。太后是个慈善人,只要她和您相处长了,会喜欢您的。您进宫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宫里的下人们都夸您是个善人,待人和气。能摊上您这样的主子,是奴才们的福气。”董鄂妃知道她在开解自己,便也略把心放宽。走到延晖阁,董鄂妃道:“我那时在这园子里丢失的帕子,是你捡去的吗?”玉穗儿点头,道:“奴婢把您的手帕儿交给皇上了。”董鄂妃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儿,她又问:“你进宫几年了?”玉穗儿道:“九年。六岁时进的宫。一开始服侍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老是责打奴婢,皇上看奴婢可怜,就把奴婢要了来,作了乾清宫的小答应。现在您进宫了,奴婢伺候您,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董鄂妃看着玉穗儿天真烂漫的样子,清秀的脸上稚气未脱,心想这孩子必是吃了不少苦,才学得如此聪明伶俐、体贴上意。“这地方挺清净,你回去叫香雪把我绣的荷包拿过来。我要在这里坐一会子。”董鄂妃向玉穗儿吩咐道。玉穗儿应了一声就回承乾宫去了。
董鄂妃坐了一会儿没见玉穗儿回来,有些纳闷,便起身张望四周。见不远处一株桂花树枝叶繁茂、清香袭人,忍不住上前细看。她和顺治新婚不久,还穿着大红的锦缎华袍,上绣绚丽的牡丹和栩栩如生的凤凰,衬得她格外娇艳。她正陶醉于醉人的花香,无意中听到了高高低低的花丛里两个小太监的对话声。她本无意去听,但小太监们的闲聊似乎提到了她和皇后。她便站在原地,且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一人道:“若论相貌,以前是景仁宫佟妃拔尖儿。如今皇贵妃进了宫,把佟妃可比了下去。”另一人道:“可不是!我远远瞧见过皇贵妃一次,唉呦,把我愣了半晌,还以为是画画上的仙女儿呢。怨不得皇上爱瞧她,千方百计的……襄亲王本是不该有这段大福,所以老天爷把他收了去。”先一人嘘了一声,道:“不要命了你!吴公公吩咐过,不许提襄亲王,否则就掉脑袋。”后一人道:“没事,咱俩悄悄的说。”先一人道:“说到血统高贵,那还得数中宫。可如今中宫成了冷宫,再高贵也没法子。皇贵妃虽说是半个汉人,可没准将来生个阿哥,皇上能立为太子。到那时候,这宫里可又有热闹瞧了。”后一人压低声音道:“景仁宫那位生了三阿哥,太后欢喜的不得了,皇上倒冷漠得很。将来……” 董鄂妃听到这里便觉毫无兴趣,转身回了延晖阁。
远远的见玉穗儿跑过来,气喘嘘嘘的。“奴婢来迟了,让娘娘久等,请娘娘恕罪。”玉穗儿下拜道。董鄂妃见她左边脸颊通红,奇道:“咦?你的脸怎么肿了?谁打你了吗?”玉穗儿扑通跪下,含泪道:“没有人打奴婢,是奴婢不小心摔的。” 董鄂妃道:“你站起来回话吧!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我瞧你可不象摔的。”玉穗儿流着泪道:“奴婢拿了您的绣活出来,刚到御花园就遇到了皇后和谨贵人。皇后拦住奴婢问话,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奴婢两耳光。” 董鄂妃心里一凉,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不好直接找她麻烦就刁难她宫里的人。沉思半晌,董鄂妃道:“今儿这事,咱们只有吃这哑巴亏,可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后宫又要起纷争。皇后明是打你暗是打我呢,可她是后宫之主,咱们只有息事宁人才是,不要让皇上为这些事操心。以后,你注意着点,看见皇后你就远远躲开。”玉穗儿忙道:“奴婢知道。主子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 董鄂妃拉她到身前,望着她道:“我瞧瞧,都肿起来了,皇后下手未免忒狠些。回宫找个冰块敷一敷,不行就去太医院找一贴散瘀的膏药来抹一抹。”玉穗儿忍着痛道:“主子,没事的。奴婢自己有法子。以前老实挨打,什么药膏跌打酒的都齐备着呢。”董鄂妃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老大的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中午,顺治下朝回来在承乾宫暖阁里午睡。九月里的天气反常的燥热,董鄂妃替顺治扇了会风,便到前殿里专心刺绣。太监耷拉吴上前道:“娘娘,谨贵人宫里的翡翠求见。”董鄂妃一怔,随即吩咐让她进来。翡翠跟着耷拉吴走进承乾宫,向董鄂妃拜道:“奴婢翡翠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免礼吧!你有什么事?”董鄂妃问。翡翠道:“主子差奴婢送两瓶药膏给玉穗儿姐姐,说今儿的事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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