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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州在家里,压根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单末编织的围巾和毛衣,全部都是江璨的,甚至后来隔壁搬来了一户邻居,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单末在L市的医院附近遇见过男子,便对男子多了些关照,有时会做一些小点心送过去,关心的程度高了他不知道多少倍。
他都害怕单末会背着他出轨,悄悄的观察了几日,还是不放心。
男子名叫乔原,是乔岸的弟弟,他也不知道乔岸是从哪里寻回来的,之前传言乔家只有一个独子。
他和乔岸偶尔会有联系,从大学起到现在,乔岸围着一个人转了将近十年,那个人听说还不为所动,乔岸倒是比他想象的有毅力多了。
有一日,单末将精美的纸袋递给了他,差点没把他给惊喜坏了。
单末低咳了两声,近段时间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了,这副模样也不敢出去见人,他对男人道,“你把这个......送给乔原吧,他过几天,好像要走了。”
江崇州的神情僵住了。
礼物都塞到他手心里了,居然不是送给他的。
他闷闷的问,“他要走了......那我呢?我这几天都差点冻感冒了。”
“你可以去买。”
毕竟对于江崇州而言,极少有钱办不来的事情。
况且自己用手编织的围巾哪里比得上在商场购买的精美,怕是他刚送出去,就该遭男人嫌弃了。
单末的回答,让男人喉咙发梗,让他无法再说出多的话。
他还是厚着脸皮道,“小末,江璨的衣服和手套帽子都够了,你要是还有时间......也帮我织一条围巾好不好?”
“......”
江崇州从未厚颜无耻的向谁讨要过礼物,又道,“我不挑,什么颜色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
他说了一大通话,单末却像是没有听进去,只用手掩住了唇咳了咳,轻声的对他道,“你先把东西送过去吧。”
这是第无数次,江崇州感觉到挫败了。
他将单末带回了H市以后,单末虽然再也没有离开过,看起来也没有多排斥他,但他清楚,单末和过去不一样了。
那个将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的青年,不会再毫无防备的靠近他了。
张云戚偶尔会来家里看望单末。
这种时候,江崇州都会格外警惕,生怕张云戚三言两语就把单末给拐跑了。
似乎除了他,单末对任何人都很温和。
张云戚和苏枉纠缠了好几年,至今没有任何结果。
江崇州就想不明白了,单末和他在国外领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无非就是没有准备婚礼,张云戚怎么就这么爱撬人墙角,没事节假日就来问候一次,在单末面前,他也不能将厌烦表现的太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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