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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老实回说:“不知。”
“是大同学宫的人!”西门凝烟低声道,“这段时间我们被囚禁于此,每晚都会有人前来带走一名女子,那人其貌不扬,腰间悬挂着一枚金蝉铁牌,这是大同学宫玄机堂的腰牌!我以前曾与父亲一起造访过大同学宫,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认错!”
“大同学宫?”沈墟脑海中猛地晃过一个人名,“摘星手裘潮生?”
“不错,那是他们宫主。”西门凝烟恨恨道,“此事定与他脱不开干系!”
沈墟缓缓颔首:“刚巧我也有事找他。”
西门凝烟想问是什么事,忽听外头脚步声近,沉顿有力。
“来了!”她悚然一惊,“时辰到了,又来提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凤隐:我对自己都狠。
第45章
天边挂着十数颗淡淡的夏星,风一吹,又被一片淡淡的云掩住。
墙里寂无人声,风中带着槐花的香气。
戌时已过,澎湃的真气在经脉内横冲直撞了已有半个时辰,隐隐有遏制不住爆体而出的苗头。
“人……呢?”
四十余岁的男子于榻上盘膝打坐,病恹恹的面上布满汗水,额角暴起道道隐忍的青筋。
白荷随侍一旁,也是心焦如焚:“干爹再多忍忍,女儿这就亲自去催。”
她急忙提起裙摆,欲前往查看。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玄机堂堂主温魁熟悉的禀告声:“宫主,属下来迟,望请恕罪。”
白荷心中一喜,松了口气,忙打开门,嗔怪道:“候你许久了温堂主,快些带人进来吧。”
夜色朦胧,温魁仍穿着白天那套黑金长袍,瞧不清面貌,他本就长得其貌不扬,没人会特意去瞧他那张黑炭似的脸。这会儿他低着头,轻轻颔首,一把拽过身后的白衣女子,把人推搡上前,粗声粗气道:“进去!”
那身量高挑的白衣女子被猛地推了个踉跄,无声抬眸,望了他一眼。
温魁咳嗽一声,装作没看见。
“快跟我来。”白荷一把握了那女子的手,还以为她身中酥骨软筋散,连拖带拉将人薅进屋。
温魁也想跟进去,刚准备抬脚呢,砰的一声,那两扇门就在鼻子跟前阖了个严严实实。
“哼,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温魁低声嘀咕两句,长袍一掀,转身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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