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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焱宗主心情复杂地展开了一场头脑风暴,他的内心大戏还没有上演完,随离惨白着脸,冷冷道:“双修也不行!”说完不再管正被自己的头脑风暴弄得风中凌乱的昊焱宗主,径自跑了。
“他要阻止时哥哥”这个想法盘桓在随离头脑里,最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他要不计一切代价,阻止时哥哥沦为炉鼎!”
谁都不能对时哥哥心存不轨,意图染指,时哥哥是他的!是他的!哼,谁都不要痴心妄想!洞虚境也不行!
回到乾元山,随离便径直闯向乾元宗大殿,决心搅了两个人的双修。不想,刚走近乾元宗大殿,便感觉到一股柔和而坚韧的力道阻止了他的前进。
随离曾多次摸进乾元宗大殿偷看时哥哥的行踪,这大殿他进去过不少次,如今受阻,猜测是时倾在大殿外布置了禁阵,禁止自己进去。
自己全心全意都在为时哥哥好,可是,时哥哥竟防备着自己!这让随离又是气愤又是伤痛,一番心理斗争之后,一屁股坐在大殿前面,守株待兔,时倾和那个什么洞虚真君完事了,总得收阵出来。
随离自我开解着想:时哥哥虽然不是亲的,但却是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看在他曾给过他温暖和关怀的份上,算了,他就大人大量,不跟时哥哥计较防备他的小事了。时哥哥不懂得照顾自己,还得他来守护他的时哥哥。
时哥哥都已经是洞虚真君了,还是整个修真界最强大的洞虚境,谁也没有实力强迫到时哥哥,可是,时哥哥为什么还会沦落成炉鼎?
这是随离最心疼时哥哥,也最想不通的地方。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他甚至想,如果是有人拿自己去要挟时哥哥,令时哥哥不得不沦落成炉鼎,那他宁愿立刻死了,也绝不让时哥哥继续被人要挟着,做那卑贱而又伤身的事!
少年总是偏激而一厢情愿的,在自我安慰,自我开解之中,顺着自己的思路越走越远。
一会儿心疼他的时哥哥心疼得迎风流泪,一会儿又对那些强迫他时哥哥的洞虚真君们痛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杀掉!
随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怨自艾之余,终于还是清醒地认识到一点:他的修为太低了,相比那些洞虚真君,他就是一只蚍蜉的存在,他必须奋起直追,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最起码得达到洞虚境,才能实力保护和照顾时哥哥。
现在不管他怎么嚎叫,怎么放狠话,都只能停在虚张声势这个层面上,其实,他什么都做不了。
如此这般东想西想,随离觉得没等多久,时倾跟那个旭尧真君躲在大殿里的一夜一日便过去了,随离掐着时间,收束起思绪,打叠起精神,等着时倾跟那个旭尧真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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