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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生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笑容,而他家谢哥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从容。
莫道成懵懵懂懂:“什么情况?”
房东扫他一眼,言简意赅:“惩罚。”
路长生补充:“惩罚谢长离。”
莫道成嘴巴张开:“啊?”
下一秒,他露出急色,却看见谢哥对着他摇摇头:“理应受罚。”
莫道成此时和杜崖一样急得抓心挠肺,却不得不强压担忧跟着一起下去。
房东的房间位置格外的偏,几乎挡住大半光源,依稀可以看见一扇雪白的房门。
白天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忽略此处,等到现在跟着房东走到近处,才骤然发现那哪是被刷成白色的房门,而是房门上密密麻麻停顿着成百上千的白色飞蛾!
这些让人作呕的生物随着他们的靠近才呼啦啦散去,而之前还颇为勇敢的猫咪此时也只是谨慎的停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更进一步。
房东轻蔑地笑了一声,不知笑的是猫咪还是眼前这群盘中餐:“我的房间还需要一些人去打扫,就全部交给你了。”
即使飞蛾已经离开,门把手上也满是属于飞蛾的粉末。
显而易见,这场惩罚的关键点根本不在更多的清理任务,而是,以这种方式逼迫谢长离被粉末污染。
谢长离不是没有办法拒绝,但是,这种惩罚对他来讲分明是风险与机遇并存。
他有预感,在这个房间里,他能够获得更多的关键消息。
于是,谢长离只是把不安的渡鸦交给莫道成,低声吩咐:“等我回来。”
转身,他跟着房东进入这间神秘而危险的房间。
比起拥有整整一栋楼的包租婆,这个房间更像是属于一名昆虫学者,一进门就可以看见迎面的墙上摆满各种各样的飞蛾标本。
从幼年期到成年期,从眉纹天蚕蛾到苹果蠹蛾,各式各样的飞蛾被她用于装点在正面墙上,触角上的每一处绒毛,鳞片上的每一个花纹都是栩栩如生。
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房间里面郁郁葱葱的植物,入门便可以看见从门框上垂下来的藤条,墙壁上爬满郁郁葱葱的爬山虎,窗边是几盆吊兰,绿萝和芦荟几乎占据大半桌子,一些多肉,则挤挤挨挨点缀在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镜子间隙。
进入这个房间之后,房东脸上的阴沉之色消散,心情很好地轻轻哼起歌,略带狂热的目光掠过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地,从角落里摸出一个喷壶,交给谢长离:“先给它们浇水,我去换一套衣服。”
说完,她便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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