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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换下来的衣服挂在脏衣柜,会有家政来根据衣服情况用不同方式清洗除菌。
这件衬衣任昭远很喜欢,舍不得丢。可面料只能手洗,任昭远又实在没办法让家政看见。
“我洗,”谭铮把衣服一折遮住极明显的大片黏渍,耳梢在大亮的灯光下染上明显的红,“你换衣服,我去洗。”
他声音比平时低许多,肤色也稍红,眼睫较平时沉一点,能看出几分应酬饮酒后的疲乏。
任昭远怎么可能再让他做什么。
“不用,”任昭远把衬衣拿回去又折了折,放在闲置的一处,“先放一边吧。”
只换居家服没什么好避忌的,可贴身的洇湿了一小块,不太舒服。
他是个男人,对爱人有反应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他比谭铮长了些年岁,更能忍,没那么受不住刺激。
让谭铮回避或者专门到里面去换都有点奇怪,算了。
一会儿就洗澡了。
任昭远没刻意避着,只背对谭铮穿好上衣后又换裤子,招呼谭铮向外走时才发现谭铮的眼神一时落在他身上一时落在别处,飘忽不定的。
该做都一样不落做过了,看着还这么..任昭远笑出来,路过时在谭铮还红着的耳朵上摸了下。
纯情。
换好衣服就上了二楼,任昭远原本就很少在一楼待,之前谭铮过来住的时候才会在一楼时间长点,现在谭铮上楼来了,他也就恢复以前的习惯。
谭铮一切习惯都随着任昭远来。
上楼后任昭远先去给谭铮泡解酒茶,谭铮就像条小尾巴一样跟着进了茶水间。
“不先去洗澡吗?”
“等你一起。”
任昭远拆开茶包倒进过滤杯里,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没那个意思,”谭铮立刻发现这句话容易有歧义,“我的意思是两个浴室,可以同时,不是用一间。”
任昭远轻轻笑着把开水倒进水杯:“嗯。”
谭铮从身后拥住他,下颌垫在任昭远肩上:“笑话我。”
“我哪有?”
谭铮齿关在他耳垂磨了下。
“喝完去洗澡,不早了,收拾完早点休息。”
谭铮手臂困着任昭远不肯松:“你答应了的,不能赖账。”
“啊,”任昭远任他缚着,话音里带着零星的笑,“我答应什么了?”
“你说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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