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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我。”程铮开玩笑的说,目光在格格身上迅速闪了一遍,近距离看,她的身材很不错。
“谁睡着了,我只是眯一会儿。”格格深吸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好奇,听说你和京华酒店的陈董是叔侄?”格格想起这件事,问程铮。
程铮看了她一眼:“你问这干嘛?”格格习惯性的嘟了下嘴:“我只是好奇你和他为什么不同姓。”
程铮沉默片刻:“我大伯出生的时候,我爷爷还在带兵打仗,我奶奶当时也在新四军战地服务团工作,两人都居无定所,所以把我大伯放在老乡家里寄养,就随了那户人家的姓。”
原来是这么回事,格格点点头。她看过《啊,摇篮》这部电影,知道战争年代很多军人子女不是被安置在老乡家里就是放在延安保育院,程铮的大伯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你奶奶在新四军战地服务团啊,我看过资料,陈毅元帅的夫人张茜以前就是新四军战地服务团的宣传员,你奶奶认识她吗?”格格睁大眼睛。“认识。”程铮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往下说。
车在格格家门外的胡同口停下,胡同狭窄,车开不进去。程铮摇下车窗看看:“呵,你们家宅门儿可够大的,以前住这一带的都是旗人,这附近好像还有什么王府的遗址。”“对啊,暴发户都住西山。”格格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就下车去了。
别人送花都送红玫瑰,程铮送给格格的花却是一束又一束的黑玫瑰,一连七天,每天午休时间准时送到,二十二朵玫瑰,不多也不少。
只是这一天,不知为什么送花的一直没有来,格格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又有些莫名的企盼,下意识的看了好几遍腕表。过了一个多小时,花店的伙计还是无影无踪,格格心想,也许他见她总是不回应,自动放弃了吧。
花瓶里的黑玫瑰还是昨天的,格格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回形针,掰直了戳那黑不溜秋的花朵儿,戳的花瓣上全是洞。
晓晓看到格格的动作,打趣道:“你干嘛,戳不到他人,拿花儿出气啊。”格格哼了一声:“戳烂了最好。”话虽如此,她还是精心挑选出最好的一朵藏在办公桌抽屉里。
“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晓晓抱着胳膊,怪笑着看格格,见格格不说话,继续道:“他送你这花的意思就是,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小恶魔,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迟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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