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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姜北言的手腕,路南躺了下去尔后还是紧紧抱住了姜北言。
“我怕黑,是你答应陪我睡得。”路南哑声道:“既然言言睡着了,我也要告诉你一声。”
姜北言:“……”
那…行吧…抱着睡就抱着睡呗,抱在一起睡被窝里更暖和一些。
路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姜北言,败北。
——
两人互相拥着睡,姜北言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却迷迷糊糊地醒了。
更准确的来说,是被渴醒的。
不单单很渴,喉咙里很痛。
在床上滚了滚,姜北言很不情愿离开被窝去找睡喝,腰上的那只手很滚烫。
不耐烦地把双手挪开,姜北言开始挣扎着起来去找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了力气,又栽回了柔软的床上。
意识昏聩,头晕脑胀,喉咙干燥,非常难受。
这状态应该是感冒了吧。
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路南。
路南条件反射,把人搂在怀里防止姜北言掉下床,不清不楚喊了一句:“言言?”
姜北言无力反抗,他说:“我好热,你放开我,我想下床找水喝。”
路南:“???”
察觉到不对劲,路南坐起身,手背往姜北言头上一贴。
滚烫滚烫的。
“你发烧了。”路南瞬间清醒,下床去背包里翻感冒药,正好有药,前几日路父感染了风寒,还留了点药,
床头柜上,橘黄色的灯微微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姜北言捂着脑袋,虚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什么身体,这么弱鸡!
姜北言暗骂自己没出息。
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姜北言踹到了床尾,两米大的床,姜北言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
睡衣纽扣几乎全解了。
大片白皙泛红的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皇而之的呈现在路南眼里。
发烧了,还把被子踢开,能好才怪。
估计是发烧让姜北言觉得很热,他骨节分明的手,继续着,把上衣脱了……
路南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赶过去制止了他危险的行为。
将他身体裹在被子里,路南把姜北言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温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好不好?”
也不知是怎么烧的这么厉害,路南的手所到哪里,哪里都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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