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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腿上的肌肉用力,再次踩上了对方的腿。
两人互不相让,力和力抵消,瞬间僵持住了。
半晌后,琴酒突然笑了,他没有继续用力。而是让阿斯蒂就这样踩在他的腿上,但他的手却依然没有松开,紧紧箍住她的脚踝。
这样熟悉的场景,就像是那晚在杯户酒店的客房内,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他抓着她的脚踝。
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不过仿佛就是只是仿佛罢了,折不折不知道,但这双腿给你来一脚的话,你很可能当场去世。
车里的空间很小,更别说琴酒故意往她这边靠近,给到阿斯蒂的余地就更小了,实在不好施展。
如果在外面,她当场就和琴酒打起来了。
可惜,那个心机深沉的狗上司直接锁了车门,她想下车除非拆了挡风玻璃。
“放手。”千本夏夕皱眉道,“你还要抓到什么时候,琴酒。”
“呵,你承认的话,说不得我就放手了。”琴酒咬着烟,满眼都是恶劣的笑意。
千本夏夕看着他说话时一上一下的喉结,真想伸手一把扼住,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琴酒。”她勾起嘴角,“其实你怀疑你的,我否认我的,我们互不相干,不是挺好吗。”
第一次听见这种无赖言论的琴酒再次被她的行径气乐了,他感觉胸口有一股气,无法发泄,被他压抑着慢慢沸腾燃烧。
从第一次见到这瓶气泡酒起,琴酒就一直在忍耐压抑自己的情绪。
虽然上一次,两人酣畅凌厉地打了一架,才得到了些许缓解。
琴酒其实很矛盾,他非常欣赏阿斯蒂,不管是能力还是长相以及偶尔的疯狂行径,都很对他的胃口。
他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
但每次,对方又都能气到他不想说话。明明很气,却又再次忍不住被对方吸引。于是总是退让忍耐,毫无底线。
琴酒是个很骄傲的人,只有他认可的人才会把对方看在眼里,并予以宽容。所以他一直把这种情况归结为,因为阿斯蒂和他是同样的人,才让他一直容忍,一退再退。
只是他的容忍和退让,好似让她觉得自己很好说话,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他的命令,还戏耍他。
是的,戏耍。
如果就像是他怀疑的那样,阿斯蒂就是‘白到发光’,那他自己不就是像个小丑一样,一直在被她戏耍,给她送钱。
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
当然,琴酒并不在乎这点小钱,也不在乎这个作者如何。他虽然不爽,但绝对不至于对一个小说作者耿耿于怀。
但他不能忍的是,这个作者就是阿斯蒂。
琴酒阴沉着脸,看向某人那双‘无辜’的黑眸。
对方到现在还在演戏,何尝不是在戏耍他呢。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猜错了,只是像他这样自信又骄傲的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觉罢了。
琴酒沉着脸,手上的力道越发用力。
千本夏夕感受着自己脚踝处传来的疼痛感,皱了皱眉。
她觉得自家上司好像气的要暴走了,可她也没故意气他啊。
“琴酒,你捏痛我了。”千本夏夕冷冷道,“快放手,你不会就打算这么抓着我的脚踝过一夜吧?”
这两天天气很热,千本夏夕出来的时候并不想穿厚实的运动服,所以并没有和平时一样伪装。只是简单地换了一个女性的易容,穿着T恤和短裙,戴了一顶鸭舌帽就出来了。
当然,琴酒依然还是那套四季不变的黑色风衣,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冬暖夏凉的体质。
总之,她现在在狭小的车厢内,脚踝被抓着,穿着裙子又不方便做什么大动作,有些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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