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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脖子上的要淡一些，手臂上的最严重，开始结痂，黑色的痂结在手上特别难看，这样子完全是被殴打的迹象，他都不敢想象赵海扬经历了什么。

想也没想，莫子耀的俊脸凝成一层冷霜，气得顾不得自己的病体一拳狠狠打在江大荣脸上，跟江大荣扭打在一块。

有人将他们隔开才结束这场打架，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你会死在我手上的！”

“那就试试看。”江大荣反击道。

……

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我睡醒之后只觉得喉咙不舒服，浑身发热，以为自己又发烧了，原本按时吃药，又不用抽血，身体就会好起来。

但事实上没有，发烧的频率有些频繁，代表我的身体正在走下坡路。

“水……”我喃喃一句，眼睛还没睁开，只感觉到有人给我倒水，我手上碰到水杯时才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莫子耀，握在手里的水杯直接掉落。

“见到我很惊讶？”

我又扫一眼房间，发现我在病房，这病房我来了很多次，已经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没想到又回到这里，我没看到江大荣。

“赵海扬，我打你的时候，你可是表现出义愤填膺，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为什么江大荣都那么对你，你却甘愿留在他身边，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就喜欢江大荣鞭打你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

“水。”

没理会莫子耀的话，我继续要水，我觉得我的喉咙要烧起来了。

“我要冰的。”

“冷的，没有冰的。”

地上还有刚摔碎的玻璃渣，给赵海扬倒完水后，莫子耀让人进来清理，他见莫子耀躺着喝水有些费劲，他把床摇起来一半，看着他把一杯冷水喝完。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快被江大荣打死了，你继续待在江大荣身边，他会打死你或者勒死你，赵海扬，你不是很能耐嘛，不是很能逃吗？不是讨厌别人打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待在江大荣身边，他有这种癖好，难不成你也有这种癖好？你欠打是不是？”

我看向莫子耀，又很快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赵海扬，你说话啊。”

“没什么好说的。”

不待在江大荣身边便是待在莫子耀身边，一个龙潭一个虎穴，对我而言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待在江大荣身边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待在莫子耀身边是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我太厌恶莫子耀的触碰，厌恶莫子耀对我下药，厌恶跟他亲密接触，所以我宁愿待在江大荣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