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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他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这件事就只能成为他的意识。毕竟人已经找不到了,也没有在哪个赌局里再遇见一个穿着裙子戴着肛塞的变态主动送到他的手上,只剩一些叫时停春感到无聊的游戏和玩家。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离开唐豫进后他所经历的人和事物,他也是第一次觉得一个月的时间有些难以度过,明明先前的两次,他都能对唐豫进的离开不为所动。
也许是因为那时唐豫进还留了张纸条给他,并总算让他知道了他的名字,令时停春觉得自己和他的联系不至于就那样简单的消散。然而这次,除了那归还给他的一万块钱,唐豫进什么也没再留下。
也不对,还有张十元的钞票,对于它的归还,时停春后知后觉这展明出唐豫进想和他划清界限的想法。可能他就是睡腻了他,找不到人的一个月里,时停春偶尔冒出这样的念头,想将某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咒骂。但时间一长,他又忍不住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也许他确实不该给唐豫进那一刀,或者给了就捅死算了,留下来这人的命,折腾的反而是他自己。
不过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一切已经是属于过去时间的事情,而时间则是单向朝前地进行。没有唐豫进,他依旧将停尸房的生活继续,参加游戏,参加赌局,靠赚取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增加能重新遇见对方的可能性,他的余额早不像最开始遇见唐豫进时的那样,以个位的数字昭示他苟延残喘的生命。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地道里的亲吻,想起自己说过的一些话语。也许不是一个因导向一个果,而是无数的原因累积,最终让他和唐豫进走向这必然的结局。
一个多月都没再遇见对方,而寻找终究还是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没有这些东西的时停春最终还是尝试着接受和人分散两地的结局。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也自认为良好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尝试着将唐豫进的存在彻底清除出脑海。
清除计划开始进行,却刚好是在这个时候,他重新见到了唐豫进。
那天他刚结束一场游戏,住进新的酒店,走进了它的地下酒吧。他确实只是想来这里喝酒,却又是一进门,就准确无误地发现唐豫进和另一个男人在角落接吻。喝醉了,唐豫进看上去的模样。时停春也希望他是喝醉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对角落那两个男人干出什么事情。
但事实上时停春也没在这天晚上直接过去找唐豫进。没想好足够的借口,他觉得自己如果说他想和人上床,大概并不能得到他的想要。原先还能以要钱作为理由,可惜唐豫进已在一个月前把什么都还给了他,包括那一张不知道是羞辱还是情趣的十元钞票。他只能站在离对方最远的角落,又想起自己今天出门匆忙,头发没梳,衣服乱搭,找唐豫进大概也是个被嫌弃的结局,只会给人留下一个糟糕的印象——不如就在一旁看着就好。
其实一切的借口不过是因为他的胆怯,因为胆怯,他只能看唐豫进被比他更年轻的男人压在角落,为一个他一点不知意义的吻而意乱情迷。他还在想,唐豫进好像说过,他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瘦且白的青年,由此还在床上嫌弃他块头太大——明明他的身材和唐豫进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吻得投入,重新出现的唐豫进也确实没在那时就注意到站在他对角的时停春,否则他不会醉醺醺地允许和他接吻的青年在几分钟后转向别人的怀抱——怎么也要把人当着时停春的面拉进房间才好。
做不做爱是另一回事,做不做个样子给时停春看对唐豫进来说更为重要。毕竟他确实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一个月前,他越想越对时停春给他的那刀感到不爽,这人三番五次嫌弃和拒绝他的举动同样让他不满,还有那个吻,在他窃喜自己终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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