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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狂犬疫苗吗?”
“没有。被咬死了算你活该。”从床上站起,时停春手指插进唐豫进的头发,掌根往他脑门一推,“处理完滚去洗个澡,臭死了,一身酒气的。”
嫌弃归嫌弃,时停春也不反抗被唐豫进一起拉进浴室清洗。反正彼此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一起洗个澡也不算什么事情。但确实又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在水雾朦胧的淋浴间里,不带什么情色意味地打量对方的身体,反而在目光里塑造出些许的旖旎。时停春目光在唐豫进身上走了一圈,最后又还是落到他腿上的伤口。一种属于丑的美学范畴。时停春仍旧不后悔给他这刀,只是在想,也许他当初可以把伤口弄得更漂亮一点,让它真正成为他的作品,永久在唐豫进身体上烙印。
不过他也还有机会,在未来的哪一天,将唐豫进也变成他的作品。
在酒店里的这一周,时停春也尝试想问唐豫进一点关于他在现实中的事情。纯粹是想听点故事,也是他对唐豫进有那么一点好奇。好奇这人到底是不是十一号的老师,教的又是什么样的东西。但和催人还债一样,这事屡屡受挫,等他们离开酒店,也还没能问出一个究竟,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明明说要和他谈恋爱,时停春也不免这么想着,却是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虽然他自己也没有给出什么实在性的信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不想被他继续挖掘过去,一周后唐豫进从床上清醒,翻个身,搂到时停春身上,就问他要不要和他去参与这周的游戏。
“它说要两个人组队,你想去的话我们一起?”他嘴唇贴在时停春耳朵上呼吸,黏得时停春有些心痒,又有点难受,于是把人推开之后,他才给人一个回应,“我都行。”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别拖后腿就行。”
他说的其实是唐豫进的腿,但唐豫进怎么理解,也许是另一件事情。
游戏在第二天中午开始,他们提前预约了入场,由此能在酒店睡到早上九点。游戏不允许自行携带武器,于是吃完在这里的最后一顿餐点,他们就轻装上路,只带了背包和水,就由时停春开车去了集结的地点。
草原,别墅,酒店。这次的场景和先前的都不相同,而是一处平地公园——并不完全平坦,地表仍有一些不超过五十米的山包,也有断崖位于在边缘。起伏的坡度大多可以称得上平缓,但真正意义上的平地面积也不算太大。
总体来看,整个公园大概有几十万平方的占地,被天然的地形和后天的改造分割成几块界限不甚明显的区域——游乐场,古树林,野餐草地,石蛋丘陵,花园餐厅,以及坐落在最高处的一片住宅区。
他们本以为自己来得太晚,却是到了之后,才发现他们一不小心就成为了这场游戏的一号,不过这样也好,方便提前观察场地,还从公园入口处找到了一本游览手册。
由于双人组队的规则,这次每个玩家不再有单独的号码,而是按照队伍进行排序标号。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只把号码当作一种身份的区分,并不知道它在游戏中会起到怎样的作用。
也就在时停春收好游览手册的时候,新的玩家很快到来。一次来了两队,一队是一高一矮的两个青年男人,一队则是他们的老熟人——上一场游戏里遇见的八号和九号,不过这一次他们则共同成为了三号。
依旧没有相互认识的环节,他们分别将号码牌领取,随后就站定在入口的指示牌旁,等待剩余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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