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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慢吞吞地开口:“讲经自然是能讲的,公主对佛理有兴趣,是我的荣幸。”
高云霓妩媚上挑的眼尾里淌过一丝流光,她也是惯玩风月的老手,倒还没有耍弄过这清心寡欲的小和尚。
这不由得叫她格外得心痒难耐。
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母亲,你在做什么?”
司空月恰巧踏进了佛堂,小小一个佛堂被挤占得狭小了许多,他还以为是姜迟出了什么事,却正巧看到高云霓像是随时要把这屏风推倒窥探其中春色的模样。
司空月顿时变了脸色,也不顾脚边那瘫软成一团哭到满脸红粉的男子,几步冲了上去。
“我做什么?难道母亲在佛堂里念几句佛,阿月也要管吗?”高云霓冷笑了一声,按在屏风上的手微微用力,冷冷地看着这个她名义上的“儿子”。
歌伎之子,也妄想管到她的头上来。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司空月冷笑了一声:“我当然是管不了母亲的,只是……”他往前走近了几步,几乎是和高云霓面对面,那双和司空图有五分相像的眼眸在阴鸷目光下好似配偶被抢盛怒之下的雄狮。
“他可是那位苦苦寻找的‘白狐’,若是被您染指了,您猜,倒霉的人会是谁?”
这次面色青白的人变成了高云霓。
她眯起眼睛,唇边在笑,手里的帕子却被根根锋利的手指揉皱成了一团:“好儿子,你且等着。”
她带着那个胆敢逃跑的男侍气势汹汹地离去,司空月看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背影终于消失了这才忍着背后的疼痛,很嫌弃地“呸”了一口。
“司,司空月。”
屏风后传来小菩萨小心翼翼的声音。
他好乖啊,司空月叫他不可以随便给人看,所以就只会坐在屏风后面乖乖得等着他来。是软白的一团小猫,叫声软绵绵的,只能依靠着主人,只能听主人的话。
司空月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软得一塌糊涂。
他咬紧了牙关,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借着那位的名义才能保护姜迟,难免有些自尊心受挫。
司空图昨夜里说的对。
他还是太弱了。
弱小的人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爱人的。
“你受伤了吗?”那双水盈盈的蓝眼睛睁大了,带着一点担心地看着司空月。
司空月怔愣一番,确信自己已经包扎好了,摇摇头:“没有。”
小狐狸有点犹豫地缩了缩脖子,紧张道:“那你是杀人了吗?你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
好灵敏的鼻子。
司空月有点坏心眼地凑近了,温热吐息落在少年瓷白的面颊上,那双线条流畅的狭长眼睛里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狡狯:“这都被你发现了啊。”
小狐狸登时心里狂拉警报瑟瑟发抖,心说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杀个人都跟砍个萝卜菜似的顺手:“我,我,我……”
他绞尽脑汁半天话头又被司空月截过了,那张英气过分的脸上笑容森然可怕:“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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