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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尧顿了顿,向来冷漠的脸色有了一丝变化,或许是没看过雪郁这么哼哼唧唧抱着人的模样。

挨着他的手像白布上蒸出的馒头,又白又软又热,之前雪郁趾高气昂的时候他没好好看过这张脸,现在看,是稍微示示弱就能让人心软的长相。

他没抽回指尖,默默看雪郁的脸色判断真伪:“怎么不舒服,发烧?”

宁尧想起了早上的场景。

他当时看到了一只羚羊,那羚羊应该伙食不错,生得肥圆,他没犹豫就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别的区域,在那里的马厩看到了雪郁。

昨晚刚下了一场雨,雪郁就那样躺在马厩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虽然有棚罩着,但山里凉气太厉害,还是秋天,人高马壮的糙汉都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雪郁,发烧也说得通。

雪郁却摇了摇头:“不是。”

他嘴巴张得很小,又因为要说的东西难以启齿,发出来的声音显得有些黏乎:“是我肚子……”

在此之前,雪郁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各方面健全的成年男性,说过任何出格的话,别人倒是对他说过不少,他从来没说过。

所以他说完这三个字,又有点说不下去了。

宁尧只能顺着这句话猜:“肚子吃坏了?”

他看出雪郁不爱喝他做的那碗蘑菇汤,兴许娇贵的胃产生了排斥,闹得肚子疼。这些放在别人身上会很离谱的事,换作雪郁,他觉得稀松平常。

但雪郁还是摇头。

宁尧垂眼,他从来没这么耐心过:“那是什么?”

雪郁感觉晕晕的,坐都坐不住,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炕上掉下去,想着早点做完早点安心,他鼓起勇气仰起脸,对上宁尧漆黑的眼睛,一口气说道。

“我肚子不舒服。”

“那里很痒……”

……

山里起风了,树丛沙沙作响。

猎人小屋远处的小路上,一个黑衣人缓步靠近,他的目的很明确,没在其他地方停留,直直走到木房子散着亮光的窗户边上。

小窗咧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可以在外面看到屋里的场景,黑衣人悄无声息望进去,目光深得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炕床在视野盲区,黑衣人仅能看到一双藕白的手臂,颤颤巍巍、抖动不已地捉着宁尧的手,与此同时,他还听到一个含义不明的词组“很痒”。

带点绵软的声线,令他一下就听出是他那名义上的对象。

他似乎也是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没见过这样的雪郁,在“看看小皇子当前状态”的目的达成后,鬼使神

差没有立即走。

屋内,雪郁看着男人的脸色忐忑不安,他说完那两句话后宁尧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身体却绷紧了,浑身硬得像干了的面包块。

按照任务,他还需要抱着自己的腿,说出让人塞满一类的露骨暗示。

雪郁还没说就已经大脑发昏了,特别是宁尧一点反应不给他,让他一个人像在演独角戏。

小口呼吸了下,雪郁将手松开,僵硬地摁到腿上,膝盖曲起来:“你能不能……”

“能不能塞……”

一句话用了很久都没有顺利地说出来,但结合前景,任何人都能品出不对,以及猜到他大概要说的方向。

宁尧隐约感觉到雪郁会说什么,窗外的黑衣人也是。

在那一刻,他产生了很莫名的情绪,有点像恼怒,但非常没道理导致他也不能确定,他只知道自己举起了手里的东西,骨节曲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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