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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水镜不由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一次一定要成功啊。

……

昏暗的海水中泥沙弥漫。

透过浑浊的液体可以隐约看见那颗巨大的白色海螺已然被鱼雷炸得七零八落。

看着眼前已然不复从前那般辉煌的鲛人城，J博士的面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做的很好。”

猝不及防感受到搭在肩膀上的重量，驾驶员的身躯微微一僵。J博士仿若无觉，只弯着腰在他耳旁轻声道：“继续炸，把那座海螺城夷为平地。”

耳畔的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让人脊背生寒。驾驶员攥了攥掌心极力保持镇定，随后微微颔首称是。

然而，就在他按下了发射键之后，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

海水中一片寂静。

许久没有听见爆炸声，不仅是驾驶员，就连一旁的J博士都不免感到奇怪。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哑炮吗？

疑惑间，驾驶员再一次按下了发射键。又一枚鱼雷弹射而出。

这一次，他们看清楚了。

鱼雷并没有如先前那样直接撞上海螺爆炸。临近鲛人之城，它就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一样，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为什么会这样？”

似是不信邪，驾驶员又接连对着鲛人之城发射了三枚鱼雷。然而依旧无事发生。

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好几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驾驶员伪装的冷静面具终究是绷不住了。

他要被杀死了……因为没能按照对方说的那样将鲛人之城夷为平地。

J博士并未注意身旁小喽啰绝望的表情，此时的他只觉得有些烦躁。距离时空隧道开启的最佳时间所剩无几了，结果到现在还没能将鲛人之城摧毁。

想着，他随即将身旁的人一把推开：“我来！”

驾驶员被挤到一旁有些无所适从。看着眼前这位顶着他长官面庞的怪物疯狂敲击着发射按钮，他怔了怔。半晌渐渐回过神来的驾驶员感到了些许恐慌。

照对方这样的做法，整艘潜艇的鱼雷都会消耗殆尽的。而其中一旦有一枚爆炸，其连锁反应便会引爆发射出的其他鱼雷，其威力不堪设想。

就在驾驶员鼓起勇气想要上前劝说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发射不了了？”

驾驶员闻言看了一眼发射面板，包括库存的备弹在内，20枚鱼雷，竟然一颗也不剩！

除去最早轰出的那两发，剩余的18枚全都没有爆炸。

一发两发可能是哑炮，可总不能剩下的全部都是哑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