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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
伊澄说的是一直,也就是说,从见面开始,一直到现在,伊澄都知道自己在盯着他看?
这简直要比偷偷幻想着对方更为隐蔽地方的皮肤这件事都要来的尴尬,狗卷棘的眼底浮现出一点窘迫,就好像他也会在更衣室换运动服时偷偷转过头,隐晦的用目光描摹着一直连绵没进腰部布料的深色纹路,再过分的话,就算是偷偷地幻想也有一种负罪感一样。
然而宫村伊澄还没停。
因为很担忧我这幅模样会被狗卷同学保持距离,所以,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
宫村伊澄用平稳的语气说着可能让听者心脏扑通扑通个不停的话,甚至还状似无知无觉地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连整个上半身都向着一个方向倾了倾,几乎像是一个直挺挺活动着的保龄球打出的恶作剧。
突、突然好近!
狗卷棘的脑子里冒出了这几个大字。
眼前突兀被挤进了白皙如奶油一般的脸孔,过长的睫毛都快扫到他了,但是即便凑近到这种程度,也看不到丝毫瑕疵,目光所及的全世界都是漂亮到让他心慌的东西。
眼前的睫毛、眼睛、嘴唇,还有牵着他思绪的个性唇环,乱糟糟的心思几乎是铺天盖地一样把他淹没起来。
明明前不久还是由他主导着场面,称得上更近更亲密地观摩了彼此舌面上的蛇牙纹路,在那个时候的距离可要比现在还紧凑,几乎是差一点会挨上唇角的程度,但是他可是觉得游刃有余那个时候,因为由他主导,所以紧张的是伊澄。
现在的话,是因为伊澄抓取了主动权吗?
在银发咒言师下意识屏住的呼吸下,黑发蓝眸的少年似乎是颇为纠结地微皱了下眉,随后问道:
还是很希望得到狗卷同学的一个肯定我这幅样子,会很奇怪吗?
不然的话,狗卷同学为什么一直在偷偷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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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伊澄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他会像下意识一样,忍不住去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扫着同行的咒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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