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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一回想那手感,心里就发怵得很。
“这孩子多大能看得出来吗?”江煦问。
季淮答:“不足月,应该是刚出生。”
江煦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去摸,心道奇怪:“为什么看不出血管?”
婴儿皮薄又嫩,血管应该看得极其清楚才对,可这孩子怎么一丁点筋络纹理都没有。
他指尖摸到婴儿耳朵,微微一挑耳背,看见了根线头。
……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查尔剥人皮缝补的画面。
这孩子难不成是……是缝出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依这孩子的重量和体积,需要多少人的皮肉来填补。不用细想都知道那会是多少血腥暴力的一幕。
江煦骤然想到老妇人说过查尔以前流产过,是思念自己的孩子,畸形了思想所以才会做出这一诡异的行动来?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先离开这,婷婷那边撑不了太久。”江煦提醒道。
两人匆忙将东西摆回原处,尽量做到一比一还原看不出破绽。
事后,江煦将所见都告诉了三个女孩,这样才能集思广益收取到更多的信息。
“今天好像没见到查尔。”许许说。
还真是。
平常花枝招展、招摇过街,巴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今天居然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你说,现在就我们两个男的了,查尔今晚会找谁?”季淮在原地做几个深蹲和高抬腿,心理作用为了晚上跑快点做准备。
江煦觉得那些都是无用功,“找你。”
季淮惶恐:“为什么?”
“女鬼专找贪图美色的。”
季淮哼声:“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你不喜欢女的,所以这么一来她只好来找我。”
“……”江煦剜他一眼。
皮痒,欠抽。
夜间晚饭过后,季淮便开始翻箱倒柜满屋子的找防身刀具,如果查尔今晚真的认定了要带走他,还能勉强拼死一搏。若是跑不掉,他就割喉自刎,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死了后连皮都扒了去。
江煦同样在屋里头找东西,只不过目的和季淮不同,他总觉得遗漏了些什么。
出租屋里摆放的家具并不多,两张竹床外加衣柜书架、矮桌配两三张椅子,那椅子腿还是半截的。物品大多陈旧落灰,应该是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
江煦站书架前左右扫视,发现这一整面架子摆满了言情小说,看来这前租客好吃这口。
“你屋里怎么也有这个?”
季淮拎着个脑袋般大小的娃娃上下打量,江煦闻声走上前,娃娃的模样就是一只粉色的小兔子,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而那耸拉着的长长的耳朵正被季淮攥在手里,显得一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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