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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煦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季淮抖索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江煦叹口气只好替他说了:“不知道,别胡思乱想。“
“会不会拿什么麻袋之类的东西装走了?”季淮思忖着。
江煦说:“应该不是,把尸体装进麻袋里不是一件顺利的事,那样会把血迹甩的到处都是。”
而不是如此整齐的滴落在脚下这片地板上。
“那,”季淮指了指楼上,“上去看看吗?”
江煦不作答,抬腿走了上去。季淮很快跟了上来。
两人的脚步很轻,这里的布局很奇怪,按理来说一栋楼的楼梯都应该建在同一处,而通往三楼的楼梯却和二楼的断开了,除此之外,二楼的楼道是有光的,而这里的楼道一丝光线都没有。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湿冷。
江煦明显感觉到衣摆被扯了扯,应该是季淮抓着的。
江煦摸到墙壁的手很快收了回来,估计是环境过于潮湿导致墙壁上挂满了凝结的小水珠,他觉得很脏。
三楼的长廊黝黑,像一个无底洞,江煦想到了刚开始昏迷时所处的那一片黑暗之中。
“这里没有镜子。”季淮贴在江煦耳畔轻声说。
江煦觉得他呼出的气息挠的他耳根发痒,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他也发现了,三楼的墙上没有挂镜子,一面都没有。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么大的一层楼却只有一间房。
位于走廊的尽头处。
“这是玛丽住的地方吧。”季淮悄声说。
这里阴森又安静,一点声音都仿佛能被无限放大般在空间里回旋。
江煦点了点头。
“你也害怕啊?”季淮有些得意的笑着。
江煦不解,侧目看着他,“怕什么?”
“还能怕什么?你要是不害怕你扯我衣服做什么?”季淮朝他眨了眨眼。
江煦半眯着眼,许久没回答。季淮愣怔住了,他似明白了什么般,嘴角的笑僵硬的挂着。
江煦回过头,倒是镇定,可心头却咯噔一响,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玛丽吓了一跳。身侧的季淮显然被玛丽的笑容吓坏了,没控制住一抖擞往后踉跄了一步,说了句脏话。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玛丽歪着头,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形。
江煦忽然想到刚刚上楼梯时衣角被人扯着,说不定也是玛丽,如果真的是玛丽的话,他从头到尾却没发现过她,属实有些惊悚了。
“那个,我,我们,”季淮忽然指着江煦,说:“他今天过生日,晚上的派对能不能准备个蛋糕。”
……
抖机灵抖的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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