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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哥儿抬眸露出不解的神色,又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无声皱眉仿佛再说,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为何要问我?
刘员外嘴角忽的勾起了一丝笑意,“你不怕我是坏人?”
“你不会!”冬哥儿停下脚步,伸出细白的手捧着刘员外的侧脸,弯弯的黑眸和他对视了片刻,半晌自顾自的点点头嘟囔着:“你是刘靖台,你是好人。”
冬哥儿从小就干粗活,许是得益于哥儿的体质,一双手细腻柔和,手掌没有一点儿疤痕和茧子,此时温热的手心贴在自己的侧脸,刘员外只觉得烫得像火烧一般,热度一直传到心口,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目光像是被牵引一般盯着冬哥儿的唇。
他目光幽沉,冬哥儿莫名被他的视线烫了一下,眼神微怔酒也醒了大半,刚要缩回手就看到刘员外放大的俊脸,温热的鼻息喷到他的脸上,下一瞬刘员外就啄了一下他的唇。
明明只喝了甜酒,甜酒不醉人,此刻冬哥儿却感觉像喝了烧刀子,浑身发烫,身子僵直着不敢动,眼睛瞪着圆圆的看着眼前人,刘员外翘起嘴角伸出手遮住了冬哥儿的黑眸,凑近了小声呢喃:“闭眼。”
冬哥儿随着他的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刘员外却没有其他动作,满足地舒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冬哥的头和肩膀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泛着羞怯的眼睛,大步拥着他回了府。
守门的小厮见少爷头一次带回了人,不禁好奇探头想看看来人的容貌,被少爷一个警告的眼神看了过来,“去告诉柴房烧两桶水,一桶送到我房里。”
小厮得了吩咐立马去办事了。
冬哥儿低着头藏在衣裳里不敢出声儿,静静地嗅着衣裳熏香的味道,迷迷糊糊的脑子仿佛比刚才更醉了。
刘员外带他回了卧房解开衣裳,屋内点着蜡烛和油灯,亮堂堂的,刚才在街上还没看出冬哥儿脸色这样红,此时像是煮熟的虾子,浓密地长睫颤抖垂眸不敢看他。
“怎么了?害羞了?”
桌上放着热茶,刘员外倒了杯热茶塞到他手里,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捏着冬哥儿的下巴笑眯眯道:“让我看看,冬哥儿害羞的模样更好看。”
他这样的动作像个调戏人的登徒子,冬哥儿被逗笑,只感觉下巴尖处的皮肤如火一般烧了起来,心里涌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别闹我了,我困了。”
冬哥儿不敢说实话,在门口时他还有些困倦,进了刘员外的卧房登时清醒了,今晚发生的一幕幕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滚动着,砰砰乱动的心跳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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