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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卷发老师有些疑惑:哪个谁?
套裙老师啧了一声:他上谁的课,就是等的谁呗。
站在打印机旁边,一直没有参与讨论的男老师忽然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说,他喜欢俄语系那个穆
小点声!
套裙老师瞪了他一眼: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传到别的地方,又是事儿。
男老师点点头,把险些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了回去,压低声音问道:那,那一位知道吗?
肯定知道啊!但是我听林老师说,那位好像不怎么领情呢。上一次喻老师在那等了那么久,那位回到办公室,正脸都没给他一个。
后来呢?一旁的老师追问道。
后来林老师她们见势头不大对,就先离开了,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但喻老师大概率没好果子吃。
站在一旁的短发老师想了想:那这么看来,这应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了?
其他老师纷纷点头,打印完资料的男老师却忽然道:我看不见得。他见办公室的女老师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紧张地搓了搓手,如果穆那个谁,要是真不喜欢喻老师,早就告诉他不要来蹭课了,怎么可能允许他一周两次跟着旁听;所以我、我觉得,这是欲擒故纵。
套裙老师看着他,竖起大拇指: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课间的二十分钟毕竟短暂,老师们讨论了几句,便各自上课去了,而话题的中心人物,也已经来到了语法课的教室里。
大三文科二班的俄语生已经对这位每节课必到的西语系老师非常熟悉了,见他走进门,纷纷打起招呼:
上午好喻老师!
喻老师你作业做了吗上节课的作业好难啊!
喻老师......
喻一枫带着笑容一一回应,走到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拿出从俄语系借来的课本,认真复习上一节课的内容。
虽然之前说对俄语感兴趣是在说谎,但他确实因为各种原因学过一些俄语,而且并不算浅薄否则还真没办法跟上大三的语法课。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喻一枫略微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追人方式,决定不能像以前一样急于求成了。摘高岭之花怎么能跟其他的野花一样随便呢,自然是要慢慢接近,徐徐图之才好。
他这两个星期除了跟着穆清上课,偶尔和对方顺路去隔壁教学楼,以及偶尔一起下班之外,几乎没有额外打扰到对方。而穆清对他的态度,也从那一天的疏远,逐渐开始亲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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