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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被褥的十指僵硬,想要再往后退,可是身后的腰肢触碰到结实的墙面,俨然是已经无路可退。
待到晏君怀倾身过来,唇挨上她的脸侧,沈融冬的身子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晏君怀的吻同晏迟很不一样,晏迟在吻她时,虽然她知道他没有什么感情,可至少能感受到他有怜惜和柔情在。
可晏君怀不一样,他大力烙在脸侧轮廓的吻冰冷,非同一般的粗暴。若说要用什么去形容,沈融冬只能痛苦地想到,晏君怀是想要刻意洗去什么印记,吻她时,带有浓烈的报复意图在里面。
报复?
沈融冬的眼睑闭得更深,再次犹豫摸索到了藏于被褥下方的那一方玉枕,冰冷到令她一时进退两难,在心里迟迟不能够下决定。
晏君怀在耳畔的嗓音冰凉而残忍,响起时,犹如炼狱修罗恶鬼那般:“冬儿,其他人,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沈融冬浑身一激灵,望向晏君怀,神色里全是不敢置信。
晏君怀笑了笑,丝毫不带犹疑,将她连人带被一把捞起,沈融冬躲避不及,只等他的薄唇烙印到她耳旁,手指轻易扯开了她重新松垮系上的系带,要往里探寻。
沈融冬触摸着那一方玉枕,在晏君怀的吻要接触往她的脖颈时,正要扬起。
他忽然停顿住,沈融冬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一阵来源于自身的气息困难,她睁大眼眸,从晏君怀狭长的风眸里,看见了正如同筛糠般发抖,脸上脖颈上亦爬满了可怖红疹的她自己。
“怎会如此?”晏君怀的兴致被打断,整个人沉着脸,音色低沉,意味不明着道,“不是早已大好?”
沈融冬指尖终于大方地离开那方玉枕,整个人如同花朵焉了一般松懈下来。
比起那般被他强迫,她宁愿是现下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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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融冬的病症复发,荀太医即刻赶来东宫。
殿门外的宫人原本只等着太子殿下唤水,可是此刻太子妃的病症发作,整个栖霜宫,都显得更萧条肃静了些。
荀太医为沈融冬诊过脉,清楚了她的病症,嘴边反复叹气劝道:“殿下,太子妃的身子尚未完全调理好,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晏君怀始终冷着一张面,饶是听见荀太医这么说,也未表露出任何的愧疚。
待到荀太医开完药方,沈融冬喝着宫人熬好端上来的汤药,晏君怀的情绪不明,始终在低沉地看着她。
忽而,他从绿竹的手里接过汤药,拿着汤匙,自己勺了黑乎乎的汤药,亲自喂到沈融冬的唇边。
沈融冬看见是他喂的药,心里气血翻涌,打定了主意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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