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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昭惜夕睁开眼睛，眼眸中的迷茫逐渐褪去，也恢复清明的模样。

艾萝萝看着她眼神复杂，“我不喜欢你，你别跟着我。”

“嗯。”昭惜夕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澜。

“那我走了，你自求多福。”艾萝萝说完话就要离开。

“等等。”昭惜夕喊住她，“你帮我给林佳带个话。”

“什么？”艾萝萝转身望着她。

昭惜夕目光里闪过百种情绪，悔恨莫及、嫉妒憎恶、害怕等等。

她咬了下嘴唇，“谢谢你。”昭惜夕顿了顿，“算了，你别说了。”

“啧。”艾萝萝摇摇头，“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好好的道谢都说不出口，果然她怎么样也无法喜欢昭惜夕。

艾萝萝说完转身就走，无视了昭惜夕那复杂的眼神。

昭惜夕愣在原地，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离她越来越远，她拿出光脑打开通讯器，果不其然，一连串小姐妹们发来的消息。

“没事吧惜夕？”

“可恶的林佳，又被她出风头了，真讨厌她啊！”

“就是就是，天天在论坛刷存在感，无语死了。”

昭惜夕痛苦地闭上眼，她只觉得往日里的小姐们突然离她很遥远，像是换了个一个人。

曾经的她会愉悦地参与进去，与她们愤恨地指责林佳出风头，阴险地揣测对方的行为。

而现在…她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她无法喜欢林佳，但同样地她也无法继续恨她，昭惜夕咬着嘴唇解散了她们的小群。

连带的，她也申请删除曾经她发出去的假消息。

“你疯了吗？怎么突然解散小群？”

昭惜夕闭上眼，缓缓打出，“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

“背后说她的坏话很没意思，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曾经的自己蛮恶心的。”昭惜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那你想干嘛，你该不会想给她投票吧？别忘了你也在精选人气之星。”

昭惜夕突然笑着打出，“是又怎么样，总不能做了错事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她冷静地切换账号，注册小号偷偷地为林佳投上一票，也许对方才是真正的“人气之星”。

是她输了。

......

另一边。

三头龙开始呜咽，眼泪汪汪地看着林佳，“呜呜呜呜

林佳看到对方如此模样，一阵好笑。

“说！”她干脆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