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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谢镜渊也是一败涂地。
月光幽幽,斜斜落入井中,恍惚间照出了他们二人在原著中的结局。
楚熹年垂下眼眸,若有所思的低声问太子:“殿下以为世间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
幽禁自缢,还是死于井中?
太子想了想,然后道:“自然是被勒死。”
楚熹年抬眼:“为何?”
太子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了一个惊天秘闻:“我母后就是被人勒死的……”
谢镜渊忽然出声打断:“太子慎言!”
太子闻言一顿,对上谢镜渊暗藏警告的眼神,而后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再说话了。很显然,他不觉得这件事是什么秘密,但谢镜渊不想让他提。
楚熹年闻言却思绪翻涌。他低头看向谢镜渊,见对方露在衣领外的一截脖颈苍白如纸,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将自己勉强还有几分暖意的掌心覆了上去。
楚熹年用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还冷吗?”
谢镜渊暗沉的眼看着他,既说不出一个冷,也说不出一个不冷。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好似回暖了些许,和楚熹年达成了一致。
分不清是谁冷了谁,又或者谁暖了谁。
楚熹年将下巴抵在他肩头,又将谢镜渊拥紧了几分,无声动唇,在他耳畔缓缓吐出几个字:“是皇上吗……”
皇室对外宣称先皇后是病逝而亡,太子却说她是被人勒死的。堂堂国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被谁轻易勒死?这个人除了皇帝不做他想。
谢镜渊无声闭眼,他早知道瞒不过楚熹年。这个人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很快便能推测出整件事情的真相:“知道也不必说出来,有些事烂在心里便好。”
知道太多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太子见他们二人抱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静悄悄游了过来,眉梢挑得老高:“你们是不是在说孤的坏话?”
这个太子有些被骂妄想症。
谢镜渊正准备把他推开,动作间却不慎触碰到楚熹年的胸口,感觉有些硌人。皱了皱眉,从他怀里摸出了一柄匕首。
太子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一见是柄小匕首,瞧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现在对兵器不感兴趣,对梯子、绳子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很显然,谢镜渊也不认为这把短刀能帮他们什么,正准备放回去,却忽然被楚熹年按住了手:“我知道该怎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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