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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玩,想吃什么,让人做。”
姜晏懒得去。
不过,提起沈家,她想起来一件事:“婴娘,你可知道,那些个王侯伯公,有没有叫做云苍的?”
沈知婴的父亲是宗正卿,掌皇族宗庙事务。
“……没听过。”
沈知婴摇头,“你问我却是问对了,但凡有名有姓的王公贵胄,我都记得清楚,无论字号,皆无云苍。”
姜晏并不意外地哦了一声。
从暖玉庄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查过“云苍”了。此人虽未透露身份,但言谈举止自带威严,绝非生于普通人家。
查来查去没有结果,如今随口一问,也没抱太大希望。
“晏晏为何要查这个?”
“我找个人。”姜晏含糊混弄,“你有空帮我查一查,也许是什么乳名呢。”
沈知婴笑着应下。
不远处贵女们闹着喊她俩过去玩棋,姜晏起身,不料腿脚发麻,身子歪了歪倒向旁边。沈知婴没有防备,伸手捞人,反而被压倒在软绵绵的草地间。
一声闷哼。
姜晏掌心按到了什么软而韧的东西。
她撑着胳膊想爬起来,身下的沈知婴顿时吸气,发出更隐忍的呻吟。
嗓音沙沙的,有点哑,还有点媚。
姜晏愣住。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压着沈知婴的大腿,左手按住的位置……好像,在两腿之间。
隔着面料柔软的裙子,某种陌生又熟悉的棍状物,轻轻顶住手心。
40 被砍掉趾骨的猫
姜晏跟沈知婴四目相对。
空气一时间很尴尬,非常的尴尬。
“是玉笏。”沈知婴顶着仙气飘飘的脸,语气如常地解释道,“父亲今日朝议,忘记带了,落在这车里。我见着便藏在身上,不然不放心,怕弄丢。”
是么?
姜晏抬手,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掩住情绪:“婴娘藏东西的位置真特殊。”
沈知婴强笑。
长在人身上的东西,如何与死物相提并论。
玉笏的说法,只能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孩儿。
但姜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见识过男子身体的模样,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晏晏。”
沈知婴变得有点慌张,连忙起身,试图用手抚摸姜晏的鬓发。但姜晏偏了偏脑袋,不给碰了。
“骗子。”
她猛地站起来,用力推了沈知婴一把,拎着裙子跑掉。
独留沈知婴坐在斑驳陆离的树影里,神情怔怔,一只手悬于半空。周围笑啊闹的声音,仿佛隔着千里万里,再也听不真切。
***
姜晏记事起,就认识沈知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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