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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这对姐妹是长安有名的并蒂美人。清远侯娶了姐姐,育有二子一女。却同时和妹妹牵扯不清,暗中往来。

年幼的姜晏本以为自己是侯府唯一的千金。直到有一天,容貌娇美的姨母牵着一儿一女踏进门来,要做清远侯的平妻。

姜晏母亲刚烈,当即和离,搬回了长安居住。

本想两全的清远侯没能挽回妻子的心意。从此,侯夫人变成了另一个人,姜晏若是思念生母,只能千里迢迢去长安探亲。

“她不是我的阿娘,凭什么管教我。”

姜晏嗤笑,“我明儿才不去。”

事实上,这些年来,所谓的侯夫人基本也没法管她。

最多说些不中听的话,刺一刺姜晏的心。

好歹是重活一世,姜晏气劲儿很快消退,指使阿蘅倒茶来。

阿蘅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刚走到外间,发出一声惊骇的叫。

“娘……娘子……”

姜晏听着不对,循声而去,便见外间地面躺着一具僵硬的女尸。面容扭曲,无神的眼睛仍然睁着,脖间一道深深血口。

没人知道这尸体是怎么运进来的。

姜晏脊背发寒,扶着阿蘅的胳膊站稳,视线不住地往尸首身上飘。

“那是什么?”

她看到了地上折叠的纸条。

阿蘅抖得厉害,鼓足勇气捡起来,展开。

几行墨字显现眼前,端的是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此为引路之婢。因自绝性命,难以探查详细,便以密药封存,交与姜五娘处置。」

落款是灵净寺客。

霎时间,模糊潮湿的记忆,重新覆盖了姜晏的视野。

17&18 闻阙出场,晏晏拔()无情(二合一,长章,附1900珠加更)

阿蘅不认得字:“上面写的什么?”

姜晏没有回答,将纸条揉碎揉烂,轻声道:“你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咱们家的。”

阿蘅不明白姜晏为何不声张不叫人,她几乎快要吓死了,强行逼自己观察地上的尸体。看啊看的,也就看出了头绪:“娘子,的确是路上丢的那个婢子,对,想起来了,这人一路上都不怎么吭声,总是缩肩低头的,所以大家都没什么印象……”

隔了半晌,轻呼一声,“冬天的时候好像见过她,在侯夫人院子里跪着,说是家里活不下去了,求夫人救一救呢。”

姜晏手指一颤。

她隐约摸到了某种关联,只是还不够确凿。

无论如何,要害她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在侯府。

话说回来,中了药与人交合这事,当场撞破闹将起来效果是最好的。但姜晏那夜平安睡到天亮,若非与她交合的男子将事情摁住,那就意味着,谋害她的人掌握了别的证据,打算等她回到洛阳侯府再闹。

姜晏到家时,见到了侯夫人,三娘,还有上头几个兄长的妻室。她仔细观察过每个人的神情表现,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所以,她更趋向于另一种可能,即那个陌生男子稳住了事态,没让人当晚闹出“捉奸”的丑闻。

如今,他还将婢女的尸首送了过来,让姜晏自行处置。

侯府内院并不好进。

可是到现在也没听见什么捉人的动静。

陈设雅致的寺院客房,贵重的熏香,蓄养得很好的头发,被僧人隐瞒的存在,轻松送尸体进闺房的举动……种种细节,皆透露出此人身份不同寻常,行事邪门霸道。

现在尸体摆在这里,该怎么办呢?

姜晏想了又想,命阿蘅磨墨摆纸,对着尸体勾勒肖像。她画得不是很好,勉强能辨认五官特征。

画完之后,她又亲自上手,检查衣裙鞋袜。摸来摸去,没找见其他物件,于是决定把这具尸体藏到床底下。

阿蘅已是吓得傻了。帮着小主人将死尸拖到床底时,牙齿都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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