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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黑猫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他会看气氛吐槽,也会随着话题表现出类人的情绪,作为神的逼格时有时无,上限和下限都看不到尽头。

在“扮演人类”这一点上,他做得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只是在我面前,他偶尔会流露出疯狂的一面。

认识以来,黑猫出现失态的情况只有叁种——前两种分别是存档被删,以及被我的撒娇恶心到。

……说实话,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装的。

理智告诉我,他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动摇,但这家伙已经疯到超出了认知的地步,根本不能用常理去揣度——算了,不能多想。

排除这两种不太可信的情况,剩下的就只有……

我从戒指里摸出了一颗眼球树的果实。

第一次去阿撒托斯酒馆时,这家伙因为喝了一杯阿撒托斯特制饮料就直接醉倒了,躺在沙发上嘬了半天的毯子。

我的手上没有阿撒托斯直接制作的饮料,只有这堆可疑的原材料。

只是从一杯阿撒托斯变成了一颗阿撒托斯,效果说不定是一样的?

等他被灌醉了我就想办法日了他,再把他搓成一张猫毯,在上面滚来滚去。我不怀好意地想。

完全成熟的眼球果实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像极了一块刚刚被掏出来的眼珠子,只是稍微一用劲,圆形的果实就爆裂开来,红色的汁水和半透明的汁水混合在一起,溅在彼此的脸上。

“——啊。”

只想着把这玩意儿塞进猫嘴里,我完全忘了它有多脆弱。

这些果实被我放在戒指里有一段时间了,它们通常都能长得很大,也有一些个体只有拳头那么大,不过每一颗都同样的柔软多汁,受力后很容易碎裂,用的劲大了,还会直接爆浆。

不过没关系,我戒指里可是有一大堆呢!

我想再找出一颗小点的果实,还没掏出来,手腕就被抓住了。

黑猫舔了舔嘴角的果汁,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金色。

他凑过来,嘴唇贴在我的手掌上,非常细致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汁液和果实,温软的舌尖游移在手指之间。

深红色的果汁染红了他的嘴唇,显得这张缺乏日照的脸更加苍白。

我被眼前的画面蛊惑到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耳畔听到一阵水花声,身体毫无征兆地一凉。

仿佛整个人都落入了水中,我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小腿碰到了许多比水还冰凉的物体。

怎么回事——对了,游戏还开着呢!

我转过身去看屏幕,发现女主正好落入了水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来得及看到前面的内容,但剧情似乎是连贯的——她身上那些被人书写的字迹都没有消失,胸口、屁股和大腿上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就连脸颊上都有“母畜”的字样。

和农场主说的一样,这些字迹很难褪色,像纹身一样烙印在她的身体上,在水中也清晰可见。

清澈的水底盘旋着数不尽的蛇,在她落入水中时被惊扰而起,纷纷缠在了她的身上。

她惊慌地想要挣扎,却又被这些蛇吓得不敢动手,身体在水面上起伏,溅起许多水花。

我想起了自己的选择——

场景叁,水中。

器具适应:无。

身体改造:无。

性癖开发:蛇、章鱼、海星。

当前属性:情欲值:100(已满值);痛苦值:37;身体改造:胸(lv1)。

在勉强勾选了不那么夸张的道具,设置好前两个场景后,我实在是不知道该选什么了,干脆把自己体验过的动物挑了出来。

由于叁种生物都可以在水中栖息,所以第叁个场景会是在水中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好在女主的头部还能浮出水面,没有让我感到呼吸困难,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视线在扫过屏幕,我没来及看清接下来的剧情,又被黑猫的动作吓了一跳。

“噫!”

他舔我!

手上残留的果汁被舔得干干净净,他似乎还是觉得不满足,凑过来,歪着头,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

就像小猫在品尝自己的食物一样,谨慎而又细致。

软软的,痒痒的。

这是……喝醉了吗?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张开的手掌被他紧紧扣住,我侧着脸,一脸懵逼地被他舔来舔去。

从游戏里传来的感受和现实里的触感交迭在一起,让我有些错乱。

清澈的海水拍打在身上,能嗅到属于海风的气息,耳畔隐约响起了咕噜噜的水声。

海蛇们以优雅的姿态盘旋在身上,缠住大腿根部,用吐出的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着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激起触电般的快感。

水底的海星也被惊动了,慢吞吞地沿着手和脚爬了上来。

它们准确地找到了身体最敏感的地带,聚集在胸部、腹部和腿根处,腕足下细密的触角们卷起又放下,敲敲打打,温柔地抚摸着皮肤。

而比它们更加柔软的章鱼们,已经开始摸索可以钻进去的地方,沿着背脊逐渐地往下,就快要抵达目的地了。

“——啊!”

只是被分走了注意力那么片刻,我没注意到黑猫的动作,一不小心就被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我回过神来,捂住自己的脸,摸到了上面不算明显的牙印。

目光中,他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苍白的皮肤颜色变深,呈现出灰败而诡异的黑色,四肢和后背生长出许多弯曲的黑色触手,黏在了我的身体上。

那是比水、比蛇的鳞片还要冰冷的温度。

“你喝醉了?”我谨慎地问。

黑猫捂住自己的脸,皮肤在他的手掌下不断涌动,但那双眼睛还是没什么变化。

“没有。”他的声音异常冷静,“严格来讲,我是不会醉的。”

“那你上次——噫!”

我又发出了一声惊叫。

这次是被游戏给刺激的。

这些章鱼跟史莱姆一样,就喜欢往细小的洞穴里钻,在我走神的这几秒里,最下方的一只章鱼首先摸到了后穴的位置,直接就把触手塞了进去,还在使劲往里面挤。

“……等一下……啊……不能一下就……啊啊……”

我抓住身下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想要抗拒逐渐升起的诡异快感。

“只有清醒的人才会昏聩。”黑猫说。

他的身体一阵扭曲,改变了形象,但我没有看到变成了什么样子,因为被烟雾般的黑色触手捂住了双眼。

触手们缠上来,包裹住我的身体,从脚趾往上,逐渐覆盖住了脖子,甚至将我的头颅完全埋住。

“呼……哈……哈啊……”

有种被不透气的口袋包裹住的感觉。

我大口呼吸了几下,能感到自己还能正常呼吸,但还是无法摆脱这种错觉般的窒息感。

身体内的章鱼缓慢地扩张着领地,带有吸盘的触须吸附在敏感的肠壁内部,整个腹部都像是在被搅动。

挣扎着抬起手,我抓住一根触手摸索过去,不太清楚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

冰凉,滑腻,凹凸不平,似乎是一具虬枝般纠缠在一起的古怪肉体,庞大而不似人形,散发着我没有闻到过的刺鼻气息。

触碰到的瞬间,恶寒感便不受控制地升起。

是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让我逃走。

“从本质上来讲,性快感只是人类的大脑为了促进交配行为而分泌出的奖励机制。多巴胺,催产素,内啡肽……人类总是不计后果地追求这些东西带来的毫无意义的快乐。”

他说话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带来一股令人熟悉的陌生感。

随着他的话语,缠在头部的触手伸出细肢,钻入我的耳朵。

“比起做一些没必要的行为来刺激身体,不如直接点,刺激大脑,对不对?”

他似乎在笑,悦耳的嗓音滑过空气。

细小的触手纠缠在一起,沿着耳道的深处还在不断蔓延。

“我不要,放开我!”我奋力挣扎,“你是不是真的阳痿有种就正面上——唔!”

嘴被堵住了。

我甚至不知道堵住嘴唇的是个什么东西,长着牙齿和舌头的肉块便钻进了口中。

细密的牙齿彼此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膨胀出的细长舌尖沿着上颚一路往下舔,舔到了接近食道的部位,令人不受控地发呕。

同时,耳道中的触手还在往深处前进……前进……

再往深处,触感就被切断了。

残留的理智告诉我,这些触手直接通过耳道进入了我的大脑。

由于大脑内部是没有触觉的,所以我无法再得知它们的动作,这种安静让人感到恐怖。

在令人恐慌的几秒过去之后。

从未体验过的、极度而又纯粹的快感,在体内猛然爆发。

“——唔唔呜呜呜呜!”

什么……这是什么……根本没办法思考——

意识变得支离破碎,细碎的词汇在脑中闪烁而过。

——被碰到了,大脑,食道,尝到了奇怪的液体,吞下去了……

——蛇,冰凉的,好多,尖牙,毒液,伤口很痒,进来了,好涨……

缠在身上的蛇直接张开嘴,咬住皮肤,往里面注射毒液。

胸口、大腿、肩膀上都被咬了。奇怪的是,不仅不怎么疼,伤口处还传来令人迷醉的甜美快感。

钻入体内的章鱼涌动着,把最后一根触手也塞了进去,一条蛇吐着信子,撑开狭窄的花穴,一路滑到了宫颈的位置,抵得我腹部一阵阵发涨。

脑中的触手毫不留情地改造和刺激着大脑,不给我任何缓冲和休息的时间,异常的快感就这样持续存在着,将我淹没。

好痛苦,不,好快乐,好痛苦又好快乐……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哦哦哦!啊啊!”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着,眼泪、鼻涕和唾液全都流了出来,下身更是直接失禁了。

就算不照镜子,我也能想象到此刻的自己呈现出怎样的丑态。

但我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支配,那种纯粹的快乐让人沦陷,完全不想思考别的东西。

游戏里的感知还在往身体同步,恍惚中,我有了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的错觉,这让我感到了极度的幸福。

“可惜,不能弄坏……”他自言自语道。

当他的声音落入耳中,我的意识也在刹那间回来了。

不知道恍惚了多久,我发现自己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正对着坐在他的双腿上。

他的身体恢复了原样,连脸上的眼镜也修复如初,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而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体也因为高潮而完全脱力,只能奄奄一息地靠在他的怀里。

身后的屏幕里,游戏也到了尾声。

大概是打出了HE吧,可惜我没精力再去看那是怎样的而结局了。

我发着抖大口大口地呼吸,连完整的话语都没办法好好说出口。

“不……不要……”

“不要停是吧,我懂的。”

黑猫贱里贱气地点了点头,在我绝望的目光里,又把手按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从手心里溢出的触手又一次钻进了耳中,搅动着大脑里的中枢系统。

当超乎想象的快感又一次铺天盖地地袭来,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会褪色的笔的真正效果

再次恢复意识时,时间已经到傍晚了。

迷糊中,我感到自己被黑猫从地下室带了出来,一路走到休息室旁边的浴室里。

叁角形的浴缸里已经被放满了热水,我像条被榨干的咸鱼,目光呆滞地被扔了进去,整个人都没动。

没等我恢复精神,黑猫问道:“你有兴趣吃碳酸钙夹心的蟹肉丸子吗?”

我:“……啊?”

“我猜你没兴趣,所以我得先回去了。”他扶了扶还没修好的眼镜,淡定地走了出去,“你自己洗个澡,换好衣服,从玄关的大门出来就到家了——我会在门口放一个一次性的传送阵。”

他自顾自地说完话,飞快地溜了出去,一副生怕被我揍的模样。

温暖的热水包裹住身躯,浴室里还播放着悠闲的钢琴曲,将溃散的意识一点点拉了回来。

我:“……”

其实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揍人。

光是回想起刚刚的经历,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恐惧感和愉悦感交织在一起,搅得我心神不宁。

我现在就想离这个家伙越远越好,根本没有什么精力发脾……气……

低头叹了口气,眼睛扫到了熟悉的图案,我愣了一下。

身上的衣服已经在被扔进浴缸前都扒掉了——实际上它们也坏得差不多了——我身上唯一的饰品就只有手上的戒指。

清澈的水面随着我的动作泛起透明的涟漪,透过水面,我能清晰地看到。

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

字迹。

我:“……”

我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地一拍浴缸的边缘,从水里窜出来,把脸凑到浴室的落地镜前,仔细一看——

不仅是身上有字迹,脸上的“母畜”两字也清晰可见,字迹铿锵有力,端的是引人注目。

戴口罩都遮不住那种。

我:“……我日你!我日你啊啊啊啊!”

他溜得太快了,留下我独自在浴室里无能狂怒。

没想到“不会褪色的笔”居然是这样的效果,我还以为只是增加点美术效果,是我太天真了。

身上的痕迹都还好,穿上衣服就能遮得七七八八,脸上的这俩字实在是太显眼了,而且确实和道具的名字一样,怎么都洗不掉。

颜色还这么深,涂粉底液也不见得能完全遮住。

我一脸蛋疼地换上衣服,振作起来,正想打开门直接回家,想了想又跑回去把一台PS5放进了空间戒指里,这才打开了大门。

放在门上的传送阵如黑猫所说的那样被激活,穿过门扉的瞬间,我的视线里掠过了许多虚影,很快又消失了。

传送阵的位置直接连接到了家中,我定神一看,自己已经站在了客厅里。

厨房里飘来蒸蟹肉的香味,我吸了吸鼻子,问道:“黑猫呢?”

“他刚刚拿走了一半的食材,然后就走了。”阿撒托斯从厨房里探出头。

“那我去找……等等,他拿走的是哪一半?”我警觉道。

“硬的那一半。”阿撒托斯煞有介事地回答,“我觉得少了它们口感会缺少一些层次感——”

“……谢谢,那种层次感人类是不需要的。”

螃蟹壳是吧,我知道了。

我走到厨房里,看见水盆里的帝王蟹还在。

看来在我们出门的这段时间里,阿撒托斯又搞来了一只用来做晚餐,而早上的那只则被留了下来。

几个小时不见,这只帝王蟹的六只腿和两只钳子都被硬生生拔了下来,但它们还十分有活力,支棱着身子在水盆里爬来来去,断口处的肌肉也鲜活地抽动着,看起来很像某些Cult片里会出现的生物。

“蒸之前我会把它们拼回去的。”注意到我的目光,阿撒托斯说道。

“……拜托你,在我爸妈回来之前把它们拼回去。”

我嘴角抽搐着从厨房里翻出好久不用的水桶,把七零八落的帝王蟹倒了进去,它总算安分了不少,把腿都塞在了身体下面不动了。

处理好的帝王蟹被阿撒托斯端了出来,一道道菜肴摆放在桌面上。

所有的壳都被剃掉了,只剩下纯粹的蟹肉。

看起来阿撒托斯真的有研究过厨艺,整只帝王蟹被做成了好几道菜,一些零碎的蟹肉被他做成了丸子,简单地刷油烤过,没有加太多的香料,吃起来依旧非常鲜甜。

如果不是黑猫把壳及时拿走,我大概就真的会吃到蟹壳夹心丸子了。

我的怒火平息了那么一丢丢,只有那么一丢丢。

阿撒托斯对我脸上的字迹没有发表任何感想——他可能是觉得这和化妆一样是什么人类自娱自乐的手段吧。

我拿起一整根脱壳的蟹腿,狠狠一咬,指了指自己脸上:“你有什么办法去掉这些字吗?”

“染料已经和你的皮肤融在一起了。”他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我可以把你的皮肤全部扒掉然后换一片。”

“那算了。”我也没指望他能完成这种精细的操作,一边吃螃蟹肉一边掏出手机,打开QQ对着黑猫一阵疯狂的输出。

黑猫装作没收到我的信息,什么都没回复。

想起自己已经决定了不理阿撒托斯,我不再说话,吃完饭,理直气壮地溜回了房间。

然后不由自主地插上了PS5。

戴上耳机,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小时游戏,把试图溜进房间的触手踹出门好几次,一直到爸妈回来了,我才回过神来。

……光顾着打游戏了还没处理脸上的字啊!

可恶!这家伙送我游戏难道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吗!太阴险了!

情急之下,我干脆直接把手机壳上的一颗眼珠子“啵”地一声拔了下来,按在脸上。

眼珠get到了我的意思,把自己缓缓摊平,变成一块带着温度人皮覆盖在我的脸上,完美地遮住了脸上的字迹。

……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放下手柄,走到客厅:“回来啦?”

我爸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看厨房的位置:“好香,你们把螃蟹做了?”

“阿撒托斯又买了一只。”我说。

“浪费钱。”我爸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身体则十分诚实地迈进了厨房,“还有剩的吗?我尝尝味道啊——”

我妈则是左看右看,问道:“咪咪呢?”

“呃……它刚刚……”我正在想该怎么解释,一道黑色的残影突然从我的房间里飞了出来。

黑猫乖巧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睁着黑溜溜的圆眼,发出甜甜的叫声,竖着尾巴迈着轻快的猫步跑到我妈脚边。

“喵——咩诶诶诶——”

伴随着它的步伐,猫叫声也一颠一颠地起伏,嗲成了颤巍巍软绵绵的小羊叫。

“哎呀,乖咪咪,你来接姥姥啦。”我妈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立刻把黑猫用抱小孩的姿势搂进了怀里,“让姥姥亲亲——”

黑猫歪了歪头,胡须随着发音颤了颤:“咩。”

我妈:“真乖,再亲一个!”

我:“……”

见此情景,我爸也从厨房里拿了一块蟹肉出来逗猫。

看到黑猫乖巧地吃下一块肉,他更来劲了,把一整只蟹腿都切好了喂给它。

在二老热切的目光下,黑猫面不改色,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吃完了一整碗肉。

吃完这些东西,它又趴到了我妈的腿上,两只爪子揣起,摆出了一副死也要赖着她的姿态,逗得我妈特别开心,坐在沙发上都不肯动了。

我妈骄傲地说:“你看,咪咪就是特别喜欢我!”

……不,它只是怕被我揍而已。

我虚着眼鄙夷地看了这猫一眼,钻回自己的房间里打游戏了。

坐在电脑前,我发了一下呆。

一旦空下来,白天的回忆就会不受控制地涌进脑海。

比起游戏里那些奇奇怪怪的play,最后大脑直接被入侵的感觉更加让我印象深刻,直到现在,残留的快感也没有消退。

……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吗。

我按住自己的额头,感到有舒适的凉意连绵不断地从中涌出,正在抑制身体的本能、清洗那些身体无法承受的记忆。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玩了几个小时游戏,感到稍微好了一些。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我洗漱完,躺在床上,给犹格发消息。

我:“说吧,有什么条件。”

犹格:“(*^▽^*)。”

我:“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行。”

犹格:“(*^▽^*)。”

我:“一次一个字,这是我的底线了。”

犹格:“不用那么麻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马上让这些字消失。”

犹格:“虽然感觉有点可惜。”

犹格:“不过,比起交换条件或者威胁,我还是更喜欢让你自愿接受,毕竟这也是很简单的事。”

他说话实在是太意味深长,搞得我不知道是该单纯地感动,还是象征性地害怕一下……

至少身上这些字的问题解决了。

我把脸上的那块皮肤拽下来,捏吧捏吧,搓成一个球形,塞回手机壳上,心里想着后天的约会,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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